她失去了一切, 那个臭丫头却顺风顺水,甚至还早早就和姓薛的联系好。温母的想法很简单,薛律师不是能耐吗那么用这臭丫头的命换他饶过自己,哪怕不给钱, 让她回山里。
“这人这么多, 怎么动手,她刚才是不是还往这边看了。”男人从侧门扯了扯温母的衣服,两人走到暗处。
“怎么可能我头发把脸挡着。还换了衣服, 这么多人她怎么看得出来。”温母养尊处优多年,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紧张。“陈四,你一会儿可要动作快点。”
陈四咳咳了几声, 戴上口罩,“放心, 你和老温在城里享福,我的照片却在警察哪里有了备案, 这几年也回不去家,在外面没松懈。”
陈四的背是佝偻的,严重到让人觉得不适,两人面对外人时的表情谨慎谦卑,几乎没有人会把他们和人贩子这三个人联系起来, 但事实就是如此,温母是让人卸下心防的角色,温父和陈四就是负责最终出面,制服受害者的恶徒。
温俊就是他们从陈四手中买回来,花了四千块,这在当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他们顿时动心,随即加入了陈四的队伍,可温俊到温家时差不多已经懂事了,他的原生家庭也在深山里,兄弟姐妹七个,父母不在乎他这一个儿子,因此就算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父母的名字,温俊也不愿意回去。
甚至在温父温母把偷来的孩子捆在屋子里时,帮忙喂饭,让他们变乖。
琉璃是温母从城里抱回来的,衣服,还有小手上的金镯子,都代表着这个人一出生就和他们不一样
但是把这种不一样抹平的感觉,是他想要的,也是温父温母想要的。
他们这才决定把琉璃留下,让她彻底和原本的生活告别,沦为和他们一样,需要在这个社会上东躲西藏的人。
两人在楼梯间分开,距离会场不远就是a大的招待所,这次来的学生老师凡是外地的都在那里面住着,有监控所以要趁着保安晚上睡觉时把人偷偷带出来。
现在,温母决定去踩点,看看晚上应该从哪里出去。
这身衣服也是偷的,要在其他人没有察觉前,把衣服还回去。
琉璃和带队老师回宿舍时,身边围着许多记者,他们一路摄像,记录这位天才儿童在获得金奖后的改变。
但他们几乎没有发现琉璃有什么震惊,或是欣喜。
不得不说,天才就是不一样,心态也要比其他人强上许多。
“怎么了。”带队老师侧身询问,已经快到了她却忽然停下。
女孩看着右前方,缓缓开口。“老师,我看到我的通缉犯养母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的目光很快锁定,温母拿着笤帚左一下右一下的横扫,眼神却鬼鬼祟祟的,不断打量从她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
男摄像师将机器放下,这已经不是记录的问题了,现在要紧的事把通缉犯先抓住“你们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打草惊蛇。”
“万一有同伙怎么办”
“没事。”摄像师流着艺术风的胡子,个子高肌肉壮实,他佯装若无其事的靠近,但温母骨子里都是警惕的,她在来人走近时拿着笤帚往路旁挪动了一些。
陈四正打算与她会和,不料就碰到这一幕。
“老婆子,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学生们换下来的床单被罩还没洗完呢。
摄影师正准备动手,一个驼背严重,看起来将近五十岁的男人从另一旁的建筑物走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