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唔,可能会有点惊吓我第一次听到还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呢。”
刺客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种有点幸灾乐祸的笑容“诶呀,承太郎说不准会露出那种这怎么可能的表情看不到太可惜了”
“真是够了。”
少年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拎了一下乔瑟夫,把人直接扯了起来,然后在乔瑟夫“你在干什么啊承太郎”这样的叫声中把房间的门拉开了。
“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和老头子了。”他看向奥利维没什么变化,十分平静的面容,顿了一秒,然后目光落在桌上摊着的画册上,但想到对方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便也没再回去拿,“就这样。等下我会把晚饭拿过来的。”
刷拉一声,门被关上了,乔瑟夫还在走廊里嗷嗷叫,但一老一少的脚步声都逐渐小下去,房间里重归寂静,而奥利维紧绷着的身体也终于放松下来,他闭上已经看不到的眼睛,觉得眼角发胀,而后咽喉哽了几下,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
他抬手捂住嘴,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但喉咙里还是溢出了点点悲鸣,口腔里满是酸苦的味道。
“呜,该死 。”
“不能,不可以哭、呜”
像是落单的幼兽发出的呜咽,男人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隐约的低泣声消散在冷寂的房间里。
空条承太郎最后是端着两人份的晚餐到奥利维的房间来的,因为暂时失明,刺客吃饭还不是很方便,还需要他在一边看护。
少年注意到了对方的眼角有点不自然的泛红,但最后也没说什么毕竟当事人还是一副可靠又开朗的样子,还拿他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被乔瑟夫说的东西吓到了,他还没不知趣到明知不妥还要去戳人伤疤的地步。
“啊,吓到了,还以为老头子老年痴呆了在说胡话。”承太郎这么回答着,一边看不过去帮人夹了两筷子菜,然后得到了意大利人夸张的,诸如“真贴心啊”“以后一定很能讨女朋友喜欢的”这样的夸奖。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早就不耐烦了,不过现在嘛
先暂时放过好了。
因为时间比较晚,所以奥利维的身体检查被安排到了第二天早上,几个医生把人围了一圈,折腾了好久,然后十分专业的拿了一大摞报告到乔瑟夫面前。
“所以说,也就是完全没有问题”
“至少生理上是的。”医生点了点头,“他的身体机能完全没有问题,目盲应该是心理原因。很抱歉,这件事上我们无能为力。”
“这样吗,麻烦你们了。”乔瑟夫点了点头,然后把报告推到一边,又看向另一个站着的s财团员工,“那有关松尾赤光那个画家的什么同好会的消息呢”
“这个我们查到了一点,只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不太够,只能找到这些,首先,这个同好会一开始是粉丝自发的,时间大概是在十年之前,后来为画家所知,才在他本人的支持下发扬壮大的,据说这个同好会里有各种各样的人,不限制国籍年龄性别等等,但是门槛很高,只有得到了他们的承认,他们才愿意让人加入,很遗憾,s财团里没有人在里面,不过我们会尝试确定他们内部的成员,进行接触和排查。”
“另外,在调查画家本人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些事情。”
s的职员把几份文件递了过去。
“这次的新年音乐会是由他本人举办的,他也是剧场的所有人。”
“什什么”
画家正在画一幅画,他手中的画笔沾着白色的颜料,勾勒出一群鸽子,而鸽子的对面,暴雨中的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