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
“嘶”
这是被李子酸到的两位卑微老男人。
芭比抿着嘴,并没有笑出声,不过亮蓝的眸子里全是狡黠“我想下一次我会考虑再多给它们一点能量来成熟。”
托尼嬉皮笑脸地揉了一把芭比的金色的头毛,哼唧着放过了女孩的恶作剧“看来我回去之后应该更改一下斯塔克集团的研发资源分配。开一条生物线,研发些汉堡树、可乐味莓果,牛排面包树的种子送给你。”
芭比忍笑,义正言辞地夸奖他“一个卓越而伟大的想法,如果能成功,我给你颁发一座罗伯茨和平奖。”
“赞美你的眼光,女士。”托尼矜持地点点头,坦然接受这份殊荣。
刚被李子酸到的伊森莫名觉得牙齿又是一酸,小声的在一旁嘀嘀咕咕“我不该在这里”
呼吸平复下来
疲惫终于开始慢慢侵蚀托尼的身体。
与迟钝的身体相对,兴奋的大脑还在思考各种事情。关于公司,关于那些几经辗转来到十诫帮手中的武器,关于刚才一路跑出来时看见的惨烈景象。
这些日子压抑良久的负面情绪与诸多疑问,开始在心里发酵,不同的念头在脑中搏斗。几乎是闲聊停止的那一刻开始,这种聒噪恼人的脑内声音就开始成倍放大它的影响力。
托尼拧起眉头,烦躁地低声骂了句fuk。
见鬼的,就是棒球联赛总冠军赛上的欢呼声都不能比它更吵人了。
也许是因为与父亲建立亲子关系的不顺利,也可能仅仅是因为讨厌束缚的任性本质。
托尼讨厌一切无畏的承诺。
他可以随便编造一个理由来糊弄回去后闻风而至的媒体,但他也不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去摘掉自己的责任。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念叨,想要做出一点改变,可如果这样
芭比用催生出的植物叶子吹奏一曲简单舒缓的曲调,她面容总是那样宁静又甜蜜。
从学生到医生,从明星到刚才化身战士与匪徒搏斗,她好像丝毫不在意身份的转换。
托尼深吸一口,开口询问“芭比,你总是在挑战新的职业。我是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好,不过我挺好奇原因。”
芭比想了一会,才给出答复“我在寻找,托尼。
和姐姐们不同,我目前还不确定我真正想做什么,所以我愿意一个一个职业去尝试。姐姐告诉我,尝试失败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它只是帮我排除了某一种可能性。”
“你在为一次新的尝试苦恼吗”女孩察觉到了不安的情绪,偏过头放柔了声音,“也许我能听听你的烦恼,先生。为了这一次奇遇的缘分。”
她伸手握住了托尼那双宽大而略带粗糙的手,试图将自己的温度与坚定传递给他。
托尼“我不是很确定”
芭比的视线还在盯着托尼的手,眼中快速闪过片刻的难过,等仰起头时又恢复了标准的开朗灿烂“那我来成为您的确定支持者,好吗”
“不论你在回到纽约后做出了什么决定,有多少人反对,我都站在先生你这边。”
这般郑重的承诺是托尼没有想到的,他有些无措,摆了摆手几乎是本能地就对自己轻易和一个小姑娘谈心产生了退缩情绪“这太夸张了,baby。我想”
热情直球派的芭比可不会给托尼把真心藏起来的时间,她运用刚学的植物操纵技能在两人面前生出了一丛白里透粉洋桔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