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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番外8(2/4)
   “若非顾清泉才名满天下,早被京师权贵打上门去了。”
    “我本经恰是春秋,或可收顾和君为徒,日后学成,也有个探讨之人。”
    羡慕顾仪的同僚“”
    进入翰林院六年的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众翰林虽说得热闹,但其实从上到下并不认为顾玉成理所应当该回翰林院。
    那奏表一出,莫说户部和御史台吃惊,翰林院众人也很是惊讶。
    自古“富地方,穷翰林”,翰林院虽说起来名头清贵,但品阶不高,大学士才正五品,俸禄微薄,日常靠着进宫讲经吃经筵、写文章被赏赐过日子。
    余下众编修、修撰、侍书、待诏等,品阶更低,俸禄更少,历年都不乏清贵日子过久了,再没个营生进项,逐渐朝着精穷一路滑去的人。
    本朝翰林虽被称为“储相”,个个才高八斗,意气风流,出门都淡泊名利,但大家能拼了命从科举中考出来,谁个不想建功立业青史留名宰相不敢奢望,至少散馆了奔个好前途,为百姓谋福祉,为妻子挣封荫。
    顾玉成从西南立功回京,眼看着简在帝心,前途大好,竟能主动来翰林院坐冷板凳,众人唏嘘感叹之余,虽有几个说酸话的讽他沽名钓誉,大体上还是佩服者居多,甚至已有人计划新同僚来后要请一桌席面庆贺了。
    江星渔因年轻,又是新进翰林的榜眼,被安排了修史的活儿,每天上值班后忙得昏天黑地,连茶水都喝得甚少,以至于下值后出了房门,才知道顾玉成竟然要跟他做同事了。
    他揉揉酸疼的肩颈,跑到高象那里看了表章才敢信这是真的。
    高象看他愣住,笑道“怎么高兴傻了你二人同为一鼎甲,以后都是编修,年轻人多谈诗论文,才好互有进益。”
    江星渔“是。”
    他迷迷糊糊告退离开,出了翰林院指挥家中车夫直奔顾玉成家。
    他要劝劝这个因没有长辈指点而误入歧途的朋友
    顾家宅院里
    顾玉成因激流勇退,请求去翰林院深造,被启正天子特意赐下文房四宝和两批锦缎,以示嘉奖。
    来传旨的是常连的干儿子,叫常喜,嘴皮子极是利索,那一大串溢美之词听得顾玉成都脸红,以至于他严重怀疑是因为“导之正途”四个字入了天子的心,所以才指桑啊不,是千金买骨,想拿他做个典范。
    就顾玉成本心来说,他并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好嘉奖的。他选择翰林院,一来是因为之前得罪人太多,且根基浅薄,在朝中毫无助力,需要同年同榜们的帮扶。
    二来是出于自己的一点私心。他当初考科举,目的非常明确,就是博个出身让家里日子好过些,至少不用为徭役赋税发愁。
    后来一路考到进士,还被点为探花,顾玉成开心之余,并不认为自己学识骄人。他擅长作科场文章,但认真论起对经义的了解和体会,并不能和从小熟读诗书的本地土著相比。
    现在不用再考试看不出什么,但能立足朝堂的都不是弱者,长久下来终会暴露他的弱项。
    思来想去,顾玉成决定趁年轻尚轻的时候,在翰林院弥补一二。读书使人明理嘛,他现在把学问砸结实了,以后做点什么也便利。
    譬如顾仪,不想当官了还能靠一身才学游历天下,教书育人。
    顾玉成把这打算一说,全家都没有异议。
    宋琢冰对他是无条件的支持,做什么都行。王婉贞则是觉得翰林院就在京师,离家近还安全,一家团聚又能吃上皇粮,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
    至于顾玉荣,首次参加家庭重大事项决议,兴奋地脸都红了,小大人似的背着手转了几圈,就扑到嫂子身上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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