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斩星河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言子洵反倒是流露出一丝不满来了。他微微拧了下眉,随后没被斩星河注意到时舒展开来, 笑道“殿下去了伤兵营,没让我去,说去人太多添乱,我就先回来了。”
真的早不回晚不回, 非要在我擦身的时候回来,真烦
“哦”斩星河系着腰带, 他只草草擦了上身, 下身还没有擦过,汗水黏糊糊的,十分不适。可现在言子洵还在场, 他作为一个哥儿, 不能那么随意。
没办法, 只能先算了。斩星河把脏水倒了, 回到帐篷里, 发现言子洵居然脱了衣服缩在了被子里。
斩星河惊异道“这么早就要睡了”现在还没到傍晚呢,离天黑早得很。
言子洵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脸色带着薄汗, 声音哑哑地道“嗯就是,没事做,不如睡一会儿。”
斩星河想到昨晚在睡之前,看到言子洵坐在桌前看书,想着可能是因为他昨晚熬夜了,所以今天想早点睡。他点点头,就算了,没多管,拿了之前看的兵书躺在床上,翘着腿继续看。
言子洵带的书籍有一大箱子,有乐谱,棋谱,野史逸闻,还有一小部分兵书。问他就回答说是因为当了太子的军师,想着多学点东西,看看没坏处。
然而这些天斩星河没怎么看到言子洵看兵书,多半时间都在看一些野史逸闻。
那些野史逸闻斩星河也瞅了两眼,都是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草药,还有什么传说故事的。
有意思是真的,但没有实用性也是真的。
斩星河现在对兵阵知识求知若渴,故而这些野史逸闻吸引不了他。
言子洵和斩星河是脚对脚睡的,从他现在躺着的方向,可以清晰地观赏到斩星河的腰背和屁股。言子洵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处,手中动作不停。
这边斩星河入神的看书,躺着看时间长了,姿势僵住了,就调换了姿势,侧着身子看。他没有脱衣服,被子也没有扯开,躺在床单上蜷缩着腿,挺翘的屁股顺着裤子的缝隙勾勒出来。圆鼓鼓的两丘,凹下去的沟壑,惹得对床上的人浑身躁动不已。
言子洵在刚才进帐篷时看到的美景时,一瞬间产生的反应和内心的激动无法平复,越是控制越是坚硬。
斩星河出去后,言子洵偷拿了他擦身子的布,缩到了自己的床上。
那朝思暮想的一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言子洵盯着对面床上的人,微弱的喘息声隐藏在被子里,蒸发的热气熏得他脸色绯红。
一声压抑的轻喘,言子洵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拿出布擦了擦手,露出自惭的微妙情绪,看了眼不知情的斩星河,再划过他美妙的身体,噘着嘴又缩回了被窝里。
能看不能吃,只能自给自足,太惨了
斩星河听到对床上的动静,瞥了眼言子洵,看他睁着眼,已经露出了脸躺着,只是哭丧着脸,一副失落的样子。
斩星河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腹诽他还有这副表情
自从认识言子洵以来,他一直温柔且笑眯眯的,很随和的感觉。也没看到他遇到什么难受的事啊怎么现在这么低落
斩星河在言子洵教导了自己下棋之后,心里就把他当朋友了。现在言子洵的情绪有些沉重,让斩星河担心问道“你怎么这副表情怎么了”
言子洵回过神,迅速恢复平时的淡然模样,“没什么,想到我的妻子了。”
“哦怪不得,看你很伤心失落的样子。”斩星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