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演戏瘦了这么多吗”
萧方咽下最后一口冰淇淋,神情谈不上有多骄傲,就很平常的说道“职责所在嘛。”
费以山就因为这么一句简单明了的话对萧方又改观了不少,
只是看资料的费总就不怎么高兴了,去你的职责所在,心疼了他两个月,不能让她再问下去了,要是把萧方问飘了,这货再去接一个什么自残的戏他该怎么过日子
“你调查得不错,在不依靠费家的条件下能知道这么多,其实就差一步你就知道真相了。”费响南将资料递回去。
费以山拽着资料,她的确差一步就知道真相了,关键就在于她到底相不相信。
费响南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大腿上,做足了势头,就算话里烧到了自己也从容不变,“你在猜测你的父亲,我的大伯到底是自愿进去,还是被我逼进去的。”
费以山性子从来耿直,被点到了心事也没有一丝慌乱,“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那如果说我是我逼得呢”费响南丝毫不乱的煽火。
萧方啃着鸡翅,脑海里对费响南总结了一句话,雷区小舞王。
费以山也一点没有犹豫的说出答案,“那你就好好看稳自己的位置吧”
只能说不愧是堂兄妹,两个人说出来的话一样的狠,且没有任何顾忌,因为有足够的自信。
为了避免自家雷区小舞王玩火,萧方善意的扯了扯费响南,“琅琅快醒了,”换句话说,你该冲奶粉了。
“如果你足够信任我,你也不会憋到现在都不去看自己的父亲,大伯母性子不稳定,大伯绝对不会把这种机密告诉她,你就不一样了,费家急需你这样的人才。”费响南话里颇为可惜的说道。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话已至此,费响南神情总算严肃起来“十年前,费三家试图渗透我族,我跟大伯合计”
费以山心急如焚的去了费家,带着复杂的心情走了出去,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
萧方担忧的抱着糯米糍,“以山这个状态,咱们不去送她真的好吗”
费响南怀里时喝了奶睡得安详的琅琅,他从容的答道“她有一个自己想去的地方,我们派人跟着她反而会不自在,走吧,快中午了,准备中饭了,这次我来做吧。”
“不了不了,还是我来了。”
“”
“费海,出来一下,你的女儿来看你了。”狱警在牢房里喊了一声,
一个中年男人立刻停止摆弄电脑的动作,他缓慢的抬头,甚至还在咀嚼着那两个字,不是妻子,是,女儿吗
“费海,快点”狱警有些不耐烦了。
费海立刻点头,关上电脑植物大战僵尸的界面走了出来,不出两分钟就走进了会面室,隔着玻璃,他看见了自己十年没有看见的女儿,比他想象中更加像个男孩子,也比他想象中的坚强,
她透过玻璃拿起电话。
费海立刻坐过去,将电话贴在耳边。
费以山开口,没有所谓的温情和怀旧,开口就说道“你真行,联合费响南一起框我”
费海脸上流露出无奈和苦涩,“爸爸也是,”
“你不用说了,事情我都知道,我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你进去十年,费响南在外面也被费家的人记恨了十年,这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代价。”
费海叹了口气,“也辛苦响南了,”
“辛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