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跑来,急切的冲邵平凡招手,“我叔叔昨晚发烧,今早怎么也喊不醒他。”
邵平凡头也不抬,因天冷他反而把脸在围巾中埋的更深。
“去看看。”哑声说了一句,跟着便和男孩加快脚步。
两人在雪地中疾走,镇子不大,两人很快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很小的石屋,埋在积雪中若不细看很容易忽略掉。
邵平凡进了屋,少的可怜的家具在面积有限的屋中一览无遗,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唯一的单人床上正痛苦的呻吟着。
邵平凡走到床边一言不发的开始检查,男人上身有几处轻伤,但左腿上却有一个血窟窿,似是让什么锐物贯穿过。
成年尸蝎,有毒,三十寸蝎尾贯穿小腿,腿骨折断,腿部因毒而小面积的腐烂。邵平凡脑中出现了诊断结果。
“凡哥,我叔叔他会死吗”男孩红着眼抽泣的问。
“不会。”邵平凡回答,但不等男孩欣喜又道,“左腿保不住了,失去一只腿便是没了半条命,你清楚的。”
男孩一听顿时木住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先给人希望,又给了绝望,邵平凡从某些地方来说是很残忍的,
时间过了很久,男孩颤声开口,“我,以后我可以外出打猎。”
“哦,那这只腿就砍了吧。”邵平凡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