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的睡觉,还是在默默心底舔伤娱乐圈的少年不是少年,是披着布衣拎刀上战场无时不刻可能被人屠戮的战士,无论刀山火海,你都得受着。
肖赞先到酒店,也不回房间,在大堂找个角落等着王耶博。
肖赞拿着一本书,随意地翻着,那是王耶博喜欢的一本童话书小王子,他说他小时候看不懂也不喜欢这晦涩的儿童文学,但现在重新去看,每一次都有新的感悟,但是他却讲不出来,为什么感动,为什么喜欢。
其实,就像书中小狐狸说的“实质性的东西,用眼睛看不见的,只有用心才能看得清。”
肖赞坐在玻璃窗下,夕阳如血,扑面而来,满室都是灿烂热烈的金光,像极了极光。大堂这么大,却似乎只剩下他坐的这张椅子,他稍微转动下椅子角度,便能看见一次日落,这一天,他没有看到43次日落,似乎看见了44次。
“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和其他成千上万的小男孩没有什么不同。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而言,我也和其它成千上万的狐狸并没有差别。但是,假如你驯服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了。对我而言,你就是举世无双的;对你而言,我也是独一无二的。”
小狐狸是智者,只是简单地告诉小王子,生活的本质和爱情的真谛,爱情里的责任和付出是彼此独一无二的举世无双。
肖赞轻轻念道“花总是表里不一,而我太年轻了,不知道该怎样爱护她。”他合上书,闭上眼睛,任夕阳落在他的脸上,滚热的灼烧的。
“赞哥”那人的声音低哑磁性,在空旷的厅堂中缓缓扩散,如音符律动,从耳膜钻入到心弦,“你哭了”
肖赞站起来,胡乱抹了把脸,“阳光太刺眼了。”
“你是傻子吗,对太阳瞪眼睛干什么”少年长身玉立站在暗影中,眉目如画,神色恬淡,一双多情从不掩饰欲望的眼笼罩着肖赞,直白热烈,眼底有笑,有错乱的情迷。
肖赞害怕这样的目光,又享受这样的目光,他什么都懂,不想回避,却又不敢回应,总这般躲在角色下享受着小王子理所当然的浇水除虫、遮风挡雨,却不肯回应,像极了那朵骄傲又犹豫的玫瑰花。其实,我更想做那只能抚慰小王子教会他爱的是那只火红的狐狸。
“刚听人讲这里景色特别好,不远处有个特别美的瀑布,哪天有时间,不如去旅游一趟,如何”
王耶博疑惑地看着肖赞,嘴里却回复,“好。”
这类小事上,他向来乖巧听话,柔软的如邻家弟弟一般。
肖赞见他穿的已不是机场那件外套,手也一直插在裤子口袋里,忍了忍没敢提,但视线却不肯离开他的胳膊。
王耶博说“小妖办好了入住,我先回房间放行李。”他见肖赞盯着他的胳膊不语,有些慌张,转身就欲离开。
肖赞从背后拉住他的胳膊,“博弟,你的手”
王耶博的身子有些僵硬,但语气坚定又飞速地回他,“没事”
两人保持动作僵持着,都不说话。
小妖过来,“两位爷,酒店还住有其他客人呢,回房间再拉扯吧”
肖赞不好意思地松手,三人上电梯回房间,肖赞跟着进了王耶博房间,小妖放了行李便出去了,关门前还说“手机开了啊,萨姐说有事跟你讲。”
“我先看下你的上伤口,有没有烫伤”
肖赞欲扒王耶博的衣服,王耶博捂住胸口,“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