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还难受的样子不像是在教育她,更像是在责怪修地面的人没有修好,责怪照顾她的自己没有照顾好她,甚至连路过的微风可能都被他埋怨过了,他无理取闹似地千怪万怪,就是不肯怪她,这要多溺爱呢。
想了半天,张佳乐死死一咬牙,重新仰起头望向乔栖,眼神前所未有的专注深刻,像是要她记住一件最重要的事。
可乔栖知道,就算他不这样看着她,她也不会忘记了。
因为他说,这不是她在意与否的问题,而是他介意。
“是我介意啊。”
张佳乐握紧了她的手,可他眉头紧皱,声音里始终带着难以确定的挣扎。
明明他就正对着她,却怎么也无法确定这个好像除了乖巧就学不会其他脾气的姑娘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这让张佳乐越是重复,表情却越是难受。
“不是你介不介意的问题,而是我介意。”
“你你能明白吗”
我介意你乖巧懂事却无人知晓,我介意你拥有的不如别人好,我介意你因为我受到半点委屈,我介意你不够重视自己。
如果你能明白这点,更加珍惜自己一些
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