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和刚才走之前新闻广告里的某个财阀贵公子一模一样啊。这年头人都不容易啊,我眼前的人摘下饰品我可能就忘了他的样子,是为了突出存在感吧,路人池面脸的挣扎我已经感受到了。
本身在内心腹诽的我在看到他注视我的眼神时那些想法反而不见了,他看我的目光娴熟到仿佛我们是一起做过大保健的关系,无可奈何又带着一丝纵容,就像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二百五闺女。
可能这世的我和阿齐主人的关系真的有那么好吧。
如果我还记得就好了,我就不必和他大眼对小眼半响谁都不言语,我打趣的话也说不出,最后我绞尽脑汁打开了语音对话模式“放任阿齐这么跑,没问题吗”
离家不远了,他自己知道回家的路。
哦,好吧。
这个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熟悉的声线,他连声音都和别人撞了吗,好惨啊。
重点不是这个,我为了配合对方沙雕番的画风,戏剧性地大声咂舌并且打翻了手中的箱子“啊你是在我脑子里和我对话吗”
箱子连同里面的零食眼看就要掉在地上,几乎瞬间那些飞出的东西安安静静地回到了箱子里,阿奇的主人轻松地捧着箱子看样子比我还留有余力。
我前一秒的动作也太过鬼使神差,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熟练地就像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刻进了dna里。
现在就连我说的话也开始不过脑子,我不受控制地说出了几句话,连说的什么我再回忆也想不起来,总之我说完了后就看到阿齐的主人举起了一个类似香蕉的东西对我这练起了回旋镖。
我的名字叫王兰花,多少岁不记得了。住在中也前辈隔壁,母胎o。我在港黑工作,每天都跟着前辈加班,我每天至少抽两包烟,喝醉是常有的事。每天最多睡不到四小时,睡前,我一定看两小时动画片,然后再打20分钟游戏,上了床,熬夜看天空也不肯睡。第二天充满疲劳和压力,医生都说我怎么还能平安活着。
我正打算送猫咪回家时恰好遇到了有过几面之缘的阿齐主人,阿齐主人让阿齐先回家,他则好心地接过了我手中的箱子还打算和我寒暄几句。
虽然前世没见几次,但我良好的记忆力告诉我,对方是前著名腹语表演艺术家,现为了生活在跑业务,但并没有放弃他的梦想,坚持在日常对话中用腹语对话。
最近可能还转行去卖保险了,塞给了我印着对方姓名的全新名片,等我想好投保人我会去光顾的。
我收下名片记下了对方的名字,齐木楠雄临走前递给我一个他同款的棒棒糖,可能是考虑到我不会戴那么奇怪的发饰改成了项链,恕我直言,改成什么我都不会戴的。
而且这个东西批发的吗,罢了,毕竟是对方的心意,我还是收下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想到,这么奇特的人,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如果我再早遇到他一些,或许会变成真正的偷摸大鸡也说不定。
然而以为自己看到了同类,于是擅自向对方求助这种事我再也不会做了,得不到结果的。我早就忘了当初我当做某种寄托和救赎的人是谁,但我却记得对方带给我的人生经验。
可惜,这样略带古怪的人在我的生活中也只是昙花一现,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他再无联系,那样温柔到让我流泪的眼神大概是我的错觉。
和阿齐的主人分别后,我的生活变回了一潭死水,对方送给我的东西让我塞到了当初找到彭格列相片的那个盒子里封印进了暗门。
我又变回了无趣的王兰花,我主动逃离了意大利抛弃了家,我喝多了后还可以听我发发牢骚的好友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