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中也前辈高,瘦弱的身躯宛若能将所有灾祸挡住,死死的挡在了我的面前。
年幼的沢田纲吉额头冒出和他发色瞳色一般的火焰,被他守护在后面的我被火焰围住,橙色的火焰烧掉了孤寂,回忆里的我脸上的表情是我没有付出过的信任。
我看不到他到底面对着什么,我只听到他喊了我的名字。
画面一转,身高还没有我看过的某打网球的天才高的沢田纲吉带着我从未感受过的感情,激烈的、颤抖的少年流着珍贵的泪水被我抢走了手上的戒指。
我这么勇的吗,我手上的戒指是强取豪夺的
沢田纲吉松开了我的手,我却被记忆中的火焰包围,身上是熟悉的温暖,就好像我真的被这般的温暖拥抱过。
是不同于中也前辈的保护,刚才脑海里的沢田纲吉就像是我们是一同经历了世界线变动面对了可以面对的一切困难,那种感觉,似乎我们是ju里的王道漫会拯救世界的伙伴。
可是那怎么可能呢
我就算是漫画角色也应该是dokidoki的少女漫里恋爱脑的角色吧,我这一生都与拯救无关。
现在我连自杀的力气都丧失殆尽了。1
这样的我,如果拥有过这种温暖才更显滑稽吧。
即使穿着代表了里世界的黑色西装我还是觉得眼前的青年是温暖的生物,我有满肚子的话想问出来
我和你认识吗
我们有过接触吗
那张照片是我经历过的事情吗
我厌倦了猜测和等待,但有些事情不能追问,场合不允许我也问不出。
我被困在迷雾中,周围全是谎言和虚假。我的记忆欺瞒着我,我的身体反应都不受我的控制,我身边的人看到的永远不是当下的我。
阳光向我伸出了手,我迫切的触摸那片光束,却发现那不过是湖中残影、海市蜃楼,我摸到的永远是冰冷的墙壁,我被固定住,我不会有更好的改变了。
我不会再主动伸出手,我怕在猛烈的狂喜后向我袭来的是无尽悲矜,于是我一直都在错过。
我以为我足够清醒,可实际上呢,我不适合当高傲的孤狼,我的心灵没有自由过,怪不得我逃走时我的哥哥只是望着我然后说“你逃不掉的。”
接着朝我开了一枪。
当时我以为他在讲屁,区区心脏挨上一枪还能弄死我,我挣扎着流着血跑到了海口活着走向了我以为的光明。
他早就看透了我的未来,我残破无可救药的一生,早就在他眼里有了结局,飞离笼子的家禽不能适应大自然,那一枪是对我最后的挽留。
我和对面的狱寺隼人一起充当哑巴看着中也前辈与沢田纲吉交涉,我们应当充当守卫防备着对方,但对方只是抬眼看了看我就站在了那里。
这是给予了对方足够多信任的站位,彭格列在向港黑示好还是我们当真认识
我安静地等着中也前辈谈妥当,离别时那名叫沢田纲吉的青年向我笑了,他身边那位我没有仔细观察过的灰发青年也深深地望了我一眼。
我跟在中也前辈身后没忍住回了头,恰好看到对方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再、会。”
沢田纲吉笑意盈盈对我做了一个口型,我一瞬间就被安抚了下来。
我把一切憋在了心底,埋葬掉内心的翻滚,我面色冷淡像是什么都没在我的心中存在过。
这个世界多无理,有着彭格列标志的戒指就戴在我的手上,我却连自己是不是对面派过来的卧底都不能肯定。
可是那个笑容,让我短暂的忘掉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