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只要给钱给的多,也无所谓他是不是起了个娘们唧唧的名字,又或者他的微笑太邪门儿。
他太聪明了啊,贺行知道论起人心来,自己分分钟就被何欢碾压。
想要过得轻松,那就要过得糊涂。
和太过聪明的人打交道,往往糊涂不起来。
咯嘣一声脆响,贺行一个踉跄。
是他夹趾凉拖竟然断了
雾草,这算是个什么鬼运气还能再倒霉一点吗
贺行摘了根草,绕过凉拖的洞,和断裂的部分绑在一起,然后继续咔哒咔哒踩着向前走。
回到了家,他在自己的那张瘸了腿的床上躺下,刚要翻身,只听见咔嚓一声,那条垫了无数层硬纸壳的床腿终于断掉了。
贺行直接溜了下来,后脑勺抵在地上。
“卧槽怎么这个时候断了”
贺行爬起来,趴地上研究了半天,他是多余的钱一分也不花的铁公鸡,买新床那是绝对不可能。
换床腿也不可能。
还有更简单的方法,那就是出去捡更多的纸壳来垫在断了的床腿位置。
这样一来,他还需要去捡该好多好多的硬纸壳。
他找来了一个布袋,往肩膀上一甩,打算出去“取材”。
谁知道他才刚把门打开,一棒子夹着冷风,迎面而来
贺行反应快,避开的同时,抬起膝盖狠狠顶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搞毛线啊找揍”
贺行刚把这人给踹出去,还有好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冲进来。
“妈的还来劲儿了是么”
贺行把麻袋往这些人脑袋上一罩,直接把他们踹飞出去。
这些都是在下城区混日子的流氓地痞,平日里跟贺行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来他家聚会了
贺行一把拽过其中一个表情凶狠的黄毛,直接把他往地上一摁,随手拎起断了的床腿儿,往他脑袋边上一砸。
“谁他妈再过来,谁脑袋就不想要了”
贺行侧过脸,狠狠瞪视过去,那一声吼在回荡,半条街都能听见。
外面的流氓一下子就给震住了。
举着铁棍,都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冲进来。
“说谁叫你们来闹事的”贺行侧过脸,眉毛一挑,煞气十足。
“我们我们不认识那人他给钱叫我们来好好教训你让你让你知道不该打的比赛不要打”
“哈”贺行愣了两秒,意识到恐怕是自己上一场比赛太嚣张,把那些种子飞艇都给瘪掉了,大大地得罪了一些拥有俱乐部的老板,甚至是权贵。
“哦,我没有兴趣。”贺行揣着口袋,走向马路对面。
“你连开出来的条件都没有问,你就拒绝”助理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贺行勾了勾嘴角“你的眼睛里写着这个下城区的傻逼,只要钱死劲砸他让他干啥都行。我干嘛要听你的废话”
助理愣住了,回想自己一开始的态度大概是有些高傲了,赶紧陪笑说“误会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那行,我知道你没这个意思了,可以不要挡着我去吃饭了么”
贺行的脚步连停都没有停下来,反倒是那位自我感觉良好的助理忍不住跟了上去。
上场比赛刚结束,他的老板赵如松就发了很大的火。
赵如松没有想到自己花重金砸下去的三艘飞舰,到了东区决赛里不止什么名次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