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棠整个人被罩在阴影里,他下意识去推靠过来的人, 那皓白的手腕恰恰被东方月捏了个正着, 恰又扑入了东方月的怀中。
他掀了衣裳,也一并将自己隐了去。
两人呼吸一错, 霎时在这狭窄的空间内, 氤氲了一片春情。
上官明棠面若桃花,脸颊上染着薄薄的红晕。
他说“月公子是要白日宣淫”
东方月嘴角漾着不羁的笑,“倒是想的,就是不知若离你可愿啊”
“若是月公子定要这般,那真是禽兽不如了。”
东方月说“往日在那玉春楼里夜夜笙歌, 良宵宸景倒是多见, 可与若离缠绵悱恻之后, 对其他也没了趣意。”
东方月迫使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寻着呼吸又贴近了几分。
他听到上官明棠说“你这唬人的话倒是多。”
“我何曾唬过你, 你倒是说来看看”
“不记得了,不想说。”
东方月看着他,淡淡的笑着, “若离你也会发使小性子吗”
“狐狸一般不都是有脾气的吗”
“很好啊,以后的小性子都朝着我使,你家月公子受得住,也最爱你的脾气。”
“东方月, 我厌你。”
“是吗那我也甘之如饴。”
之后,细吻,密密麻麻而来。
上官明棠只觉指缝一片湿腻,再之后,他未及反应,红唇便被狗牙叨了起来。
上官明棠面颊染了红,烫热一片。那慢慢覆上的绯色在东方月的眼里晕染开来。
胸腔里积压的情热,让他压抑难耐,他锁着上官明棠的腰肢,红唇相触,让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吟藏在了口中。
即便被遮挡着,上官明棠还是羞涩的闭了眼,他不想看到自己这般,更不想让他人瞧见自己。
上官明棠想知道,自己为何会沉浸在了那番春情里,是诱惑心计,还是自己真的被熏了一芳春心。
沉溺在这酣畅淋漓的亲吻里的自己,还是荀北的儿郎吗,还肩负得起虎贲军的重托吗
事罢,东方月轻舔了下嘴角的清甜,扬了唇角,说“这张嘴,总算是堵住了。”
上官明棠面颊发烫,耳廓还带着明显的红晕,他微喘息着伸手靠在东方月身前。
上官明棠未答话。
东方月瞧着他那惹人怜爱的神色,又想调戏“若离,可舒爽吗”
上官明棠还未缓神,只是半嗔半怒地瞪着他。
东方月也笑“瞪吧,尽可瞪着,我倒是希望你眼里都是我。”
“东方月,你这般就不怕不怕”
东方月掐着他的腰肢,低声笑着“怕什么,嗯你今日也要杀了我”
“衣冠禽兽迟早要你后悔。”
东方月揭了罩在他身上的衣裳,披在肩膀,说“若离,这一番我若是要后悔也不会同你这般纠缠,你自是知道我的心思,若是你想躲,大可以避而远之,而你没有那么做,你不是在试探我,你在试探着自己,你也对这份情意甘之如饴,你不是不自知,只是不愿信。”
东方月伸手触在他心上,“这个地方埋藏了太多东西,你不敢揭开。你在害怕,你怕自己沉溺下去,怕自己忘了责任,怕自己用了情。所以你便欺骗着自己。你觉得我浑,我浪,那好,我都受着,但我不想看你隐忍着。”
上官明棠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荀北与虎贲军的案子我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