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那只乌鸦紧张地扑腾着翅膀喊道,“你的,鎹鸦,被绑架了去救它,去救它”
灶门炭治郎和他的小伙伴们
啥玩意儿敌人得o成啥样才能绑架小动物来威胁宠物主人啊
是的,对于无惨来说,绑架鎹鸦、踩爆奶狗脑袋、腰斩路过的可爱猫咪这种令人发指的事他是完全干得出来的。
放在后世那绝对是要被动保给喷得满脸血的渣滓。
此时炭治郎想起不久前自己被主公大人叫去约谈的情况,当即心中一凛,知道此事背后恐怕不简单。于是他偷偷地给了小伙伴我妻善逸一个眼神,表面上却拒绝了鎹鸦的要求。
“一只鎹鸦而已,没了就没了。”他皱着眉头说出了非常不符合温柔人设的话,因为这话实在太难说出口了,因此炭治郎的愤怒与恼火根本没有作假,“那个背后的家伙其实是想见我吧如果真这样的话,时间地点得我来定,不然我也不会去见他的。”
见他竟然是这种态度,鎹鸦十分幽怨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飞走了。
目送它离开,灶门炭治郎连忙拉上另外两人,“善逸,伊之助,我们快走关键信号被触发了,我们得立刻去镇子上发电报回队里”
猪头少年嘴平伊之助还十分疑惑“电报什么是电报”
事实上他们离开的也非常及时,不到十分钟,一个身穿紫衣的六眼恶鬼剑士出现在此地的浓密树荫里,在他的肩膀上,停留着一只眼睛冒着血色红光、明显被血鬼术给控制住的鎹鸦。
“逃走了。”黑死牟得出结论,他站在树荫里看着阳光外,山底下人流密集的小镇,莫名地有种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当晚,先前那只鎹鸦又找到了炭治郎,只是不知为何,这次他独自一人待在旅馆里,身旁原本的两位少年同伴却不知去向。
于是灶门炭治郎把事先写好的时间地址纸条递给了鎹鸦,叮嘱道“要见面的话,就去这里。”
“嘎嘎。”鎹鸦不高兴地接过纸条,当着面用爪子扯开纸条,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地点,“你确定吗”
“当然。”
拼命抑制心跳不要过快露出异样的灶门炭治郎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藏在外褂里的刀柄,感觉此刻手心都是汗。
因为他闻到了此刻有那么多污秽的、丑恶的气息就在旅馆外面,如此惨烈的气味,这要吃多少人才能拥有
而在这些气味之中,有一个气味特别显眼,那是当晚把他家给砸爆的那头“野兽”气息。
鬼舞辻无惨
他来了他来了,无惨带着他仅剩的三个上弦鬼来了
一秒钟之前没有的气味,下一刻就出现了。想必这就是队里关于鬼王情报中“鸣女”的血鬼术力量进行了空间转移吧
灶门炭治郎可不会忘记,无惨当晚可是想杀自己全家来着
所幸那张递给鎹鸦的纸条上写着附近山头的名字,见面时间就是今晚因此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无惨决定放长线钓大鱼,不在这个镇子上制造无端地破坏了。倒不是发了善心,只是胡乱破坏会引来鬼杀队的注意力,这是当前无惨最烦的事情。
他让那只鎹鸦答应了炭治郎的请求,双方前往野外的山上单独见面。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命令猗窝座留在镇上,以免鬼杀队察觉到异样派来追兵。
当无惨信心十足地迎着月光来到镇外的山上时,炭治郎穿着那身黑绿格子相间的羽织,正握着刀柄怔怔地看着这片月色下的山川风景。
“你在看什么”无惨很不满意地问,他无法容忍当自己出场时会有人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开。
“我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