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寄情耳根子红了,他捏住聂淼的肩膀,把人往外推了十几公分,闷闷道,“这不一样,我要去洗手间了。”
他匆匆离开,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聂淼抿嘴笑着,故意跟过去,在磨砂门前,暧昧的问“周周,还要我帮你小解吗”
里面的水声似乎晃荡了一下。
聂淼故作不知,又问“真的不要吗像上次一样,我来帮你”
隔了半分钟,里面传来蓬蓬头被打开的声音,随后又是冲水马桶的冲水声。
聂淼忍俊不禁,不知道小朋友出来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那他大概就有机会哄人了,亲昵的、热切的哄。
刚想着磨砂门被拉开,耳根子通红的周寄情幽黑的眸带着几分凶意,还掺杂着些许难为情,他咬着后牙槽说,“你、你怎么这样”
没有生气,就是难为情。
聂淼又是上纲上线,得寸进尺的人,他逼近了周寄情几分,用鼻尖蹭着人鼻子,呼吸交缠间,轻轻问“我哪样啊你不喜欢吗”
周寄情绷着脸,不讲话。
聂淼心说,这就是喜欢咯。
心里清楚了,聂淼也不会没分寸的讲出来,而是故意道“你总不给我个名分,所以,我想勾引你,生米煮成熟饭了,让你给我名分。”
周寄情一顿,本来那么一丁点儿羞耻引起的不愉也散了个干净。
他皱着眉头,疑问“我带你去见师父了为什么还说这种话”
在周寄情看来,他们搂过,抱过,亲昵过,又见过绍书辛这个师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换句话说,就是见过家长了的。
聂淼城府极深,话在他脑子里转了个圈,就晓得用什么样的话,让自己快乐,“我不心,周周,你与我说,你喜欢我吗真的喜欢我,不是因为无法拒绝我”
男人都有怜弱心理。
只不过有些男人是像中央空调一样,对所有柔弱的人都博爱。周寄情不博爱,他只遵守原则,遇上想要挣扎的弱者,他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做这种好事的时候,他向来心里都没有多大起伏。
可对聂淼不一样,聂淼对他说不安的时候,他有点慌张,有点像无头苍蝇,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叫聂淼安心。
周寄情考虑了很久,他双手捏住了聂淼的肩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后,抖着睫毛亲了聂淼浅色的唇。
他不会接吻,但聂淼上午吻过他。
一个极好的学生,可以将聂淼上午做过的重复一遍。
刚试的时候,大抵是有些紧张,不小心还咬到了聂淼。
不过聂淼没有反抗,任由周寄情侵略,他擅忍痛,这时候要是嘶一声,大概是会把小朋友吓回去。
他任凭采撷。
上午时,聂淼吻的又急又躁,侵略感十足。
周寄情模仿聂淼的亲吻,连时间都抓得相差无几,吻得同样很急,很凶,但聂淼只感觉到了小朋友的安抚意味。
蜜水将他包裹,甜得眼角泛红。
“我喜欢你的,”周寄情站直了,看着聂淼,认真的说,“你特别好,除了小时候的警察小哥,再也没有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你会护着我,会吃掉我不喜欢吃的,会督促我穿衣”
稍作停顿,周寄情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我、我还梦见你了,你对我的好,让我一点点喜欢你,当我梦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聂淼听过无数动听的表白,示爱,但都没有一个像周寄情这种剖析让他欢喜。
他甚至没法装出小可怜的样子了,不搞忽近忽远,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