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施尔雅,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似乎只要她踏出屋门,五宝便要扑上来拦住她。
施尔雅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收回脚,双手背在身后,“端水来,我要洗漱,昨日没有睡好,今晚想早点休息。”
喜鹊轻笑,转身去准备热水,五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快速低下头。
喜鹊端来热水,施尔雅洗漱好后,端着热水离开,出去时还关上了外间屋门。
门窗关上,空气不流通,从里间飘来一股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不似昨晚的清香,应该是换了一种熏香,不过同样好闻。
施尔雅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左手屈起支在大腿上,撑着脑袋,右手抱着话本子,视线却落在不远处的屏风上。
屋内光线明亮,屏风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床边,微低着头,手上不知拿着什么东西,时不时地动一下。
施尔雅心生好奇,拿着话本子,绕过屏风。
烛光下,萧凝霜穿着简单的窄袖中衣,手持布绷针线,正在认真绣花。
施尔雅倚在屏风旁,侧着脑袋,静静地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萧凝霜抬起头,笑脸盈盈地看过来,柔声问道“相公怎的站在那里不过来天色渐晚,我们该安寝了。”
施尔雅一愣,急促地咳了几声,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床头上并排的两个枕头,支支吾吾,脸颊透红。
“那个,我我有事和你说。”
萧凝霜放下布绷,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微微仰头看向她,粉面含羞。
施尔雅知道她的情意后,更是心虚愧疚,对上萧凝霜的眸子,快速低头盯着地面。
“你应当知道,我幼时曾被冷水泡过,身子一直不大好,爹娘为我请过名医,虽然我现在看着与常人无异,但到底伤了根本。”
施尔雅顿了顿,语气委婉,“实不相瞒,恐怕,我给不了你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