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白依弋不服气地道。
肖战诅怨地看着白依弋,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以示惩罚,然后道“算了,原谅你啦”说完,就挥手让白依弋回去坐好,又独自回了座位,继续撑杆钓鱼。
白依弋吃痛地捂着额头,不服气地轻哼了一声。然后看着肖战的背影想都没想就坐在了他的身旁。
小木船因两头重力失调而有些倾斜。肖战看了白依弋一眼,没有说话,只默默地起身,将两个有些重量的背包扔到了船的另一头。
然后,又坐回白依弋的身旁。
后来肖战又开始钓鱼了,白依弋坐在肖战身畔很无聊,但肖战又不许白依弋讲话惊跑了鱼群。
于是白依弋就把鞋脱了,将双脚裸露在外面,然后一点一点地伸进碧绿的河里。
夏末秋初的河水有一些冰凉刺骨,冷得白依弋不禁“嘶”了一声。
肖战听见后,侧首看了看白依弋放在水里的双脚道“小心别感冒了。”
听着肖战关心的话语,白依弋轻笑着应了一声,但还是没有将双脚离开水面,因为这种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她轻摇着水里的双脚,然后侧首,望着正认真钓鱼的肖战。
阳光使通透绿着的周遭变得朦胧,这些,成全了肖战最好看的侧面。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静得只剩下河流的歌唱。
肖战似注意到了白依弋的目光,轻声问道“怎么了”
白依弋淡淡地笑,也不说话,轻轻地头靠上肖战的肩。
肖战感觉到白依弋的头后,一边钓着他的鱼,一边偏头蹭了蹭白依弋软软的头发。
白依弋就这么靠着,慢慢闭上眼,却迟迟无法再入睡。
肖战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淡淡的香气,有一点像薄荷,时刻清醒着白依弋的神经。
良久,白依弋睁眼,看着似乎无尽头的河流对肖战道“这样真好。”
肖战就继续偏头将他蓬松的发靠在白依弋的头上,轻轻地摩挲,然后笑道“我们可以一辈子这样。”
一辈子这个词太美好了,美好到白依弋觉得很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