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丁瑜骨子里也有叛逆的浪漫情怀,常言不稀罕对方给自己什么承诺,只要在一起时快乐就好。“我想他的时候,脑子里的譬喻词句能出成一本诗集。”这是她原话。
但丁瑜也说过,她谙知和那人不会有结果。两人在一起不过就是荷尔蒙和物质的迎来送往,他有所需,她也有所求。
她和他恋爱像在逛乐园,什么好玩才玩什么,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有时缠绵在床上,是在坐飞速过山车;有时约顿米其林却整餐饭都零交流,那时候就是无聊乏味的旋转木马了。
徐嘉被雨罩了满面潮湿,心里一鼓一塌,也是潮湿的。
想到刚才回到北区门口,陈彻扶她下车,说乖乖睡觉,回头好了会来找她。他通讯录里有多少姑娘会殷切企盼这句话。
徐嘉笑着把烟揿灭在栏杆上,手指合雨搓了搓烟灰,逞强着仰头,对丁瑜说“抽不抽身什么的,也不是说说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