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滴在月魄纳戒上的血使得二者共鸣,我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
萧炎松开手,望着窗外沉甸甸压在天幕上的晚霞,“罢了,等找回萧鳞,我们即刻启程去魂族,你爹娘说不定会有办法。”
“也只能如此了。”魂吞可有可无地应着,懒得去计较萧炎说的“你爹娘”三个字,是他先上了车还没补票,他理亏,他面壁思过,只是思过了没一会儿,魂吞就眼尖地瞥到了旁边犹犹豫豫想靠过来的大汉,不由轻嗤了一声,“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他果然有问题。”
萧炎只好默默远离了大汉,在识海里各种给自家媳妇儿赔不是做保证。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外面的测试已经进入了尾声,管事朗笑着请屋中的众人登上马车,官道上整齐划一的轱辘声渐行渐远,向着未知的前方驶去,漆黑如墨的天空里,无月亦无星,暗沉地仿佛能凝出水来,猎猎狂风撞击在马车两侧,发出急促尖锐的呼啸声,恰是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