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看向站起身的蝴蝶与霞光“十二鬼月中的上弦一,唔你们可以叫他黑死牟,我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鹤衔灯挠着头,在最不适合开玩笑的场合尴尬的哈哈出声“虽然当时我们的相见格外尴尬,毕竟我认识他的嗯算了,这有点不太好讲,再说了现在也不是讲故事的时间。”
“那家伙算是鬼里面比较清楚的家伙了。”鹤衔灯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开口,话里的每一个词都没有准确的音,“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理想,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有关于过去的记忆不过你们不是说最近好久都没见到鬼了吗他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难道无惨下了什么命令吗”
“记忆”蝴蝶忍好像抓住了重点,又好像没抓住,“你的意思是他有过去的记忆,那他为什么要”
面对情绪莫名有些激动的蝴蝶小姐,鹤衔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退着退着,估计是因为地板被擦的太干净的缘故脚打了个滑,一不小心撞到了正后方憋着口气的我妻善逸。
鹤衔灯不仅乐于助人的帮人家打出这口憋在喉咙里的老气,鹤衔灯还差点带着人家一起坐到地上。
他“唔”了一声,身体摇摆了两下后停住,和个木头似的杵在了原地。
鹤衔灯抬头,又低头,不清楚自己的目光到底该分给在场的哪位仁兄。
看蝴蝶忍,对方正盯着他等着解释。
看蝴蝶香奈惠,结果反而看了个寂寞,蝶屋的女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门,大概是去找人了。
看时透无一郎,啊,真抱歉呢,鹤衔灯表示自己暂时不想对上那双无神的眼睛。
至于我妻善逸,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态,这孩子已经被排除在对视范围内了。
“怎么说呢。”
鹤衔灯抓着手腕上的红绳子,抠了好久才敢说话。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因为我也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呀”
不知道为什么,鹤衔灯说话变得慢吞吞的,一个词拖着一个词,像是怕这些音节会因为话说的太快粘在舌头上一样,每说一个词他就要摸摸手上的绳子,额头中央的眼睛转个不停。
“他曾经是鬼杀队的柱应该是”
“这是背叛吧。”
时透无一郎慢悠悠的吐出了一个陈述句。
“不是哦,因为他开了斑纹啊。”
这句话有些没头没尾,我妻善逸不免有些疑惑“啊这不是好事吗”
鹤衔灯更僵了,比起雪花,他现在更像是一块常年不化的冷冰。
他确认了三遍才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一时间不免有些感慨万千。
鬼无意识的摁住自己的要害,脖子里头包着的刀在蜂介形成的空腔里滚了滚,皮肤微微发烫。
借着脖子里卡着的日轮刀给的勇气,鹤衔灯终于敢把犹豫飘转的目光坚定了。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对着时透无一郎青蒙蒙的眼睛插播了一句题外话。
“说到这个,冒昧的问一句,我之前跟你们说过有关斑纹的事情吗”
他没有像之前一样说一句卡一句,而是努力的把长而沉重的说明咬碎了吞掉,只留下几句简单的短话拿来解释。
“呼吸法修炼到极致后,呼吸剑士的脸上会出现斑纹,虽然说它可以更加强有力的力量,但是,这种力量是有代价的。”
鬼压着脖子,手掌下面满是凹凸不平。
不知道哪来的的红线头,刚才冒出来的的红绳子,串着御守的细带子,发烫和冒冷气的皮肤,外加一把皮肤下面藏着的白羽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