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后,他一直都还没解除术法。
有人与沈泽远谈话,沈泽远像永远一个笑脸一样,解释之前钱三娘的情况,说着,也说了希望宽大处理的话,然后谈完话了,见谢玉书看过来,点点头。
“怎么了”他过来问了句。
谢玉书在又听钱三娘的事之后摇头,还是笑了下“我先回去了。”又走两步,转身了,“告辞。”
回去路上神思不属,忘了障眼法的事,又在回房间路上被拦了,才想起了解除,然后进去。
他坐回去。
第二天沈泽远惯常来施针,才醒悟过来解衣。
今日施针时候说了些医馆那边的事,大概谈论了一会,谢玉书闷声在那。
好半晌施针结束,沈泽远收拾金针时候,谢玉书才在穿衣时想起自己并未换衣,昨日与今日也不过有没有障眼法的差别。且昨日沈泽远与自己交谈时是如现在一般,而不是如对其他人一般。
他现在大概是大乘,虽然虚了点。
沈泽远之前是元婴,现在不清楚。
障眼法在修为低于自己的人面前不会被识破。
谢玉书问说“沈谷主”
沈泽远看来。
“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沈泽远说“仍是元婴。”
谢玉书才在人转身准备离开,告别了之后,又问说“钱三娘现在怎么样”
“无碍。”
说完,沈泽远转身,在门口看过来,还是安静笑着“真人何事”又见谢玉书没有说话,解释,“真人昨日并未掩饰。很容易就猜到。”
“那你”谢玉书看他一会,“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话语落,晨曦微光里,沈泽远期期立在门口,半侧身过来,眼睛微亮看着人,原本一直挂着的笑化为半晌懵懂回忆的怔神,又眨眼一瞬。
他说“真人还记得吗”
“四百六十二年零三个月又十五天之前,北域大雪,我采冰期间失足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