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阶层的无敌武器了,又听说出身很好,父亲是伯爵,门当户对,那就更般配了。
婚宴很热闹,一直从傍晚持续到深夜。新娘不能参加自己的婚宴,早早上了楼。
洗了澡,换了睡裙,睡了一觉。
“阿比。”男孩子清爽干净的声音。
她醒了。
“是你吗”
“是我。”
“好亮”她脱了眼罩,被烛台的光亮刺痛眼睛。
三头烛台,捻灭一支蜡烛。
一头金发披散在枕头上,如金丝一般耀眼。
“阿比。”俯身轻吻她的唇。“我们结婚了,是吗”
“好像是吧。”
“啊”他低声喟叹“好像做梦一样”
他傻得可爱。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一股浓浓的快乐从他胸口逸出。
“不,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而你,你是我的。”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
那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我是你的。”
他拉下她睡裙的肩带,露出小巧可爱的肩头。他激动得简直快要晕过去,一下子扭开脸。
她的肌肤雪白,很美。
是他曾经在睡梦中见过的美丽酮体。
她睁开眼睛,摸着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我、我我要怎么做”
“你真的不会吗”
他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男人不能“不会”,也不能“不行”。这是有关男性尊严的问题。
“看着我。”
他羞涩又紧张的转过脸。
11个月后,圣塞瓦斯蒂安。
这是1660年的夏天,8月的最后一天。
一抹斜阳挂在天边,彩霞映照,是一个晴朗的天气。
一队骑士疾驰而来,一直奔到一座阿拉伯风格的别墅门前,这才猛然停下。
为首的青年飞身下马,匆匆走进别墅,飞快走过庭院中的水池,不顾仆人的拦阻。
身后,他的随从们拦住了仆人。
仆人们惊呼纷乱。很快,两名年轻贵族男孩从别墅里出来,长剑尚未拔出,便被人用长剑指着喉头。
女仆们顾不上这位不速之客,忙忙碌碌出出进进。那人拦下一个女仆,用西班牙语问“夫人呢”
女仆慌张的说“夫人在楼上。”
“这儿出了什么事吗”
“夫人在生孩子。快放手,我还要做事”女仆手里拎着热水壶,很是着急。
那人跟在女仆后面上了楼,穿过许多房间,一直走到产房外。
夫人几乎没有喊叫,这跟他知道的女人生孩子的场景有些不同。他心事重重,想着她第一次生孩子他只能偷偷看着,第二次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