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萧言眼里心里都顾着阿离,剥虾剔刺她都自己来,阿离原先还不习惯,毕竟女人们吃饭,萧言总带着他像个什么样子
直到萧言凑过来跟他咬耳朵,说若是阿离不在,其他人肯定会拉着她去勾栏瓦舍快活,如今他在这儿,别人怎么都不好意思当着人夫郎的面邀请萧言去玩别的男人。
阿离听完精神一震,从此再也不说不来了这种话。
每次吃饭萧言都带家属,导致饭桌上大家说话要顾忌着,时间一长就没人带萧言玩了。
提起她,众人免不得撇嘴,说萧言太狗了,谁家吃饭应酬带家属的她家就带,跟她玩没意思。
这正好如了萧言的意,应酬哪有夫郎香,饭桌上的酒能有离汁甜
萧言做正经生意,东西好就卖的好,没有应酬照样赚钱。
她凭借肉脯,带着阿离在县里买了个小宅子。两人生意是越来越好,感情也更为粘腻。
别人都说女人有钱就变坏,但在阿离这儿,萧言就是赚再多见识再广,他也不会担心自己被嫌弃。
因为萧言生意从零到有的每一步都有阿离的参与,萧言的生活里他从不缺席。
两人当初贫苦时能共吃一个烧饼,将来荣耀时也能携手并肩享受。
萧言做肉脯生意大火,免得有人眼馋也跟着学,等做的人多了,她这边的销量自然要跟着下滑。
跟着萧言干活的村民们愁的不行,大骂那些商贩吃人嚼过的馒头,不要脸。
古代没有维权这回事,萧言的肉脯要想立住脚,就得跟别人不一样。想让别人不学自家生意,得有绝活才行。
以前肉脯都是送去茶馆酒楼,如今她要经营自己的门面了。
萧言用赚来的钱在县里买了个铺子,名字挂上,正式开张。她花钱雇了吹打班子作势,编了个顺口的打油诗让人唱出来:
“萧家肉脯价最廉,祖传秘方最新鲜,向来传女不传男,谁学谁是我女儿。”
萧言拿银钱换成铜板糖豆,蹲在巷口街角孩童聚集的地方,她用吃的作饵教孩子们唱打油诗,谁学的最快谁就有奖励。
天过去,县城里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在唱这四句词。小到三两岁,大到八九岁,手牵手的唱,从城南唱到城北,从城西喊到城东。
被萧言这么一整,好几家肉脯摊子就做不下去了,哪怕再腆着脸想赚钱,也不能连姓氏都不要了,认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辈做老娘。
萧言也没把路给人堵死,学她不行,但可以合伙开店,有钱大家一起赚。
几个月下来,萧言生意越做越大,肉铺已经开到了省城,在那里有了个很大的主营店铺。
萧言带着夫郎顺势迁居过去,买了个两进两出的宅子。
比起县城,省城更为繁荣,什么东西都比小地方要好,尤其是大夫的医术。
入秋之后,阿离身体就有些吃不消。每次换季他都要大病一场,今年虽说好些,但依旧三天两头咳嗽发烧,精神萎靡。
萧言干脆花重金雇了个大夫住在府里,但凡阿离需要的药材全部备齐,萧家俨然成了个小药铺。
肉脯生意萧言交给手下人搭理,自己在家全心照顾阿离。
两人的感情让人羡慕,像萧言跟阿离这种贫贱夫妻富裕后还能这么腻歪的很少,尤其是阿离还不能生养。
有人劝萧言再娶一个,她心里放着阿离自己,另一个只用来生孩子就行,毕竟这么大的家业,日后谁继承
这话把萧言恶心的够呛,她跟个男子似的吓的抱怀往后缩,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