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他就一阵窒息。
阿离进屋坐在凳子上, 下意识的并拢着腿用两扇衣袖搭在大腿上, 将那里盖的严严实实。
听雨抬手给两位主子倒茶, 阿离别别扭扭的用一只手去接。
萧言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啧了声,心说大意了,不该这么猴急了。
主要是阿离说他支棱起来了,这谁顶得住啊哪怕是陷阱萧言也忍不住低头看。
好在这时候萧伯侯使人来传萧言, 阿离也顾不得别的了,跟着她一起要往外走,重新抬起下巴端出架子,“我是皇子,有我撑腰她怎么着也不得打你。”
小可怜, 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
“”, 阿离很明显对自己没有清晰的定位,就他这样的还觉得别人可怜哪来的自信, 是她给的吗
萧言伸手搭在阿离肩膀上将他摁着坐了下去,“殿下不如留下来试试新买的衣裳这事臣自己去就行了。”
衣裳
提到衣裳阿离又稳稳当当的坐住了,变脸比翻书还快,“想来萧伯侯是个识大体的, 哪怕本皇子不在, 她也不会为难驸马。”
啊衣裳, 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话虽然是我说的,但你答应的这样干脆我就不开心了啊。
萧言脚步黏在地上不走了,垂眸挑眉看着阿离。
我还不比不上那堆衣裳在我面前你还需要穿衣裳
萧言伸手捏紧阿离的下颚,抬起来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唇,呼吸沉沉的说,“阿离,我吃醋了,在你心里我竟然还没衣服重要。”
衣服当然重要了不然裸奔吗
只、只是萧言也重要。
这个认知让阿离红了脸,心口一阵悸动。
今天之前从来没人为他花钱,也没人替他出头,若是说刚才支棱起来是假的,阿离低头往腰腹下看了一眼,像是被烫着似的飞快的别开脸,那现在是真的了。
他抿抿唇,长睫颤动,正要说什么呢,萧言已经松开他出去了。
嘤,她生气了。
阿离摸衣服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脸蛋贴着衣料一边摩挲一边感叹。
粘人精就是矫情,竟然拿自己跟衣服比。
还不是仗着我宠她。
谁让她这么好看又那么疼我呢。
唔,怎么又支棱起来了
阿离惊诧的垂眸看着手里的衣服,他的反应太大惹的听雨看过来,轻声询问,“殿下”
阿离将衣服抱在怀里盖住大腿,眼神闪烁,嗓音有些奇怪,“没、没事,你忙你的。”
见听雨将头扭回去,阿离倒吸了口凉气低头看怀里的衣裳。
这上面有让人支棱的东西吗莫不是刚才在马车上被她玩坏了吧
呜,那晚上还能用吗
萧言岂是那么小气的人,她就是故意逗逗阿离,临走前讨个便宜罢了,谁让他那么软那么好欺负。
往书房去的路上,关于萧伯侯跟萧世女的性子她回忆了无数遍,奈何只有个模糊的印象。
原主不受宠,早年死了爹,萧伯侯并非是个专情的人,没多久她转头就又娶了陈氏。
原主作天作地,极少来见她,所以跟这个母亲并不亲近。
至于萧世女,她是萧家的嫡长女,萧伯侯第一任主君的女儿。平日里为人古板严肃,最爱说教管束原主,被她所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