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出了两位将军,如今正是得意的时候,难怪那些小孩以他为首。
但当时与太子同出的七皇子却与他相处不来,若说他端着皇子的架子那也不像,其中的缘由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兰家的情况是后来季博平告诉他的,回家后李嫣然只是交代了他几句要注意安全,其他的都是宽慰的话。季博康闻讯赶来表情不善,但也没有多说,只是为他指了个习武的老师。
至于这个小胖子,季维承还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
“方儿,先生是怎么教你的在身份地位都不如你的人面前要谦逊有礼,这才尽显大度,还不快跟这位小公子道歉”
小胖子身后的妇人教训了他,但话语也尽是不善。
“我错了,娘。”小胖子笑嘻嘻地认了个错,又向季维承道“对不起,虽然你是个傻子,但我不应该当着你的面说出来的,是我的错。”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季家三爷吧今天不是休沐日还有时间带侄子来上香,难怪叔侄关系这么好。若不是知道季家三爷还未成婚,我还以为这是你儿子呢”
妇人身材就是大一号的小胖子,圆圆的脸,眼睛细长而上挑,又画了个吊梢眉,看着就不像是与人为善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也与她的模样相符,简直是恶毒。
委婉一直是古人的传统美德,但委婉表达却并不能准确地传达说话人的含义,更多的还是听话的人加上自己已知的情报对这句话的解读。
同一句话,不同人能听出不同的意思来,就更别提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了。
季博平的情况,与季博平相识的人大多数都是知道的。
二十出头的人,能为了逃婚留书出走大半年,而且在分家之后还与长兄住在一起,又不像是他二哥在外行商把家眷托予长嫂照顾。
他虽然与季博康的长子次子关系都不错,但最照顾的还是他最小的儿子季维承。
从季维承周岁开始,季博平就老带着他在京中晃悠,这玉京里,有关季博平的传闻也是一茬一茬的。
“夫人言重,在下幼时多靠家兄照拂才存活至今,如今家兄忙于军中事务,我自然要帮着照看我的侄儿。倒是夫人逢年过节就往这寺中来,怕是府中有不顺之事吧
要我说这求佛不如求己,若是真的有困难还得想办法自己解决掉才好。如果这漫天神佛当真有用的话,这山下也就没有这么多流民了。”
要耍嘴皮子,季博平还没怕过谁,他并不是那种谦让女人的人,人都惹到他头上来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妇人得意的表情一僵,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季博平的意思。
她说他是个闲人,还跟他的长嫂可能有染,而对方马上就反驳她家中不顺,才事事求神拜佛。
若是之前,她肯定当场就把这咒她之人骂个狗血淋头了,但最近,她还真遇到了不顺的事,这才频频来宏山寺上香。
本来她在府里的日子过得挺好的,公公早逝,婆婆一心吃斋念佛无心家事,管家大全牢牢地被她掌握在手中,生下的又是陈家的嫡长子,以后的日子要多美有多美。
却没想到,她那一向不管事的相公从上司那得了个狐媚子之后,一颗心便扑在了她身上。
那狐媚子也本事大,不仅哄得她夫君让她怀了孩子,还想要抬她成姨娘,最近还老因为小事跟她吵架,都是嫌她这做得不够好,那做得不够好。
当她不知道,这全是那个狐媚子教唆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