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站对了c却压错了攻受呢”
施嘉文朱唇轻抿,扭了半天挂在腰间的香囊珠串流苏,把原本柔顺的流苏都扭炸毛后,终于还是没忍住好奇,低声问“什么什么是特殊时期”
李吴眼神意外地看了充满好奇的小姑娘一眼,声音幽幽,一字一顿“发、情、期。”
“啊”施嘉文素手捂朱唇,看起来很是惊讶,“竟然是妖与人的结合吗”
李吴愣愣点头,为公主的敏锐侧目。
“那倒很是新颖”施嘉文捏着香囊,眼中藏着李吴看不懂的光芒。
李吴惊奇道“小施竟如此淡然”
古人的接受能力都这么强的吗不管是对人妖恋,还是对断袖分桃龙阳之好。
施嘉文垂眸一笑,很是谦虚淡然“我只是从前闲着无事之时多翻了几本书罢了。这人与妖相恋的故事常见于志怪小说,其中又以狐妖最盛,不过多是些善变化的貌美女狐,狐妖与书生、狐妖与道士之类。”
“所以我才说你那朋友的情况新颖,不落俗套。”
李吴“”
不知为什么,李吴突然感觉眼前这个玲珑小巧,笑得娇娇俏俏的小姑娘十分不简单
天上的闪电惊雷声势浩大的劈了几遭后因为实在找不到人,找到了人也不敢往下落,只能悻悻然偃旗息鼓重归云海,雷电一走,那伴雷而来的瓢泼大雨也同它们来时一样转瞬便停。
方冲看着门外被大雨冲刷得干干净净的青石板巷道,感觉身心都仿佛一并被雨水洗涤了。
尾巷是我家,清理维护靠大家饿鬼舔路这种事,只此一次,绝无下例
雨停了,去隔壁街送讣告的大白鹅和霈霈一家也到了。
还都穿得很正式,康小军穿着黑西装,姚瑶穿着黑裙子,霈霈一身小背带裤脖子上还打了个蝴蝶结,就连大白鹅,脖子上都挂了一朵蔫答答的大白纸花。
一进香烛店大门,康小军姚瑶就被这宛若灵堂一样的布置震撼到了“红老板真真找着霈霈身体了”
红药没说话,只抬手指了指摆在店中央的纸棺材以做回答。
他正忙着四处寻找裴慈的身影,刚才人还在身边呢,怎么一个不注意就不见啦
就在红药准备出门找人时,裴慈终于出现。
红药微蹙的眉头瞬间松开,一秒恢复平常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左顾右盼心不在焉的人不是他,这一番自然而不自知的变化直看得旁观的李吴施嘉文啧啧称奇。
“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和我说”
红药的话被裴慈突然的动作打断,他愣愣地看着低头凑近的裴慈,太近了,距离太近了,呼吸交缠,他甚至他甚至能数清裴慈浓密纤长的睫毛
“好了。”
裴慈笑着抬头,重新拉开了距离。
红药愣怔低头,他的衣襟上,多了一枝开得正好的白色栀子。
雪白的花瓣与青翠碧叶上还带着雨水的湿气,花香清幽却浓郁扑鼻。
裴慈微笑着说“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真正的花才配你。”
红药定定看着裴慈带笑的眼睛,嘴唇轻抿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拉开了距离他还是一眼就能看清裴慈身上的一切为什么裴慈笑得那么好看他的心却却这么痛
李吴与施嘉文面无表情地再次对视,眼中是相同的情绪。
她们错了,她们大错特错什么花不重要花很重要花非常重要不管是重新缠过的精致白纸花,还是雨中折回来的新鲜栀子,都是超级重要的心意啊
是她们不配她们只配带小鬼们扎的粗糙大白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