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那个烫了红橙黄绿青蓝紫七彩长卷发,上面豹纹蝴蝶衣,下面紧身牛仔裤,脸上一副粉框墨镜的男人吗
好你个萧逐野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社会了
戴小鹊心情复杂地跟过去,痛心疾首,今天晚上她不但发现小竹马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小秘密,交际圈也成迷。
阿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说怎么回事呢,下了台就急急忙忙过来,连声招呼也不打一下,敢情是来夜会小情人了,哟,哪里来的小野猫呀”男人捻起兰花指,骚包无比地把墨镜往上一推,露出一双意外成熟稳重的眼睛。
萧逐野面无表情地把黎云洲扔进后座里,然后站到戴小鹊面前,挡住男人的目光,冷冷说道“她不是哪里的小野猫,她有名字,戴小鹊。”
接着为戴小鹊打开车门,说“他是薛准。”犹豫了一下,怕戴小鹊不明白,又补了一句,“是开车的。”
开车的开车的开车的。
薛准瞅了瞅嘴角,“逐野小弟你好冷酷好无情。”
说完好奇地打量着姑娘,个子高挑,身形纤细,盈盈一握的细腰,至于脸嘛,虽然乱七八糟涂抹了一层,却不难看出五官底子极好。
十成十的美人。
看看过去的时候,那姑娘也看过来,一双明媚的眸子澄澈干净。
薛准在心里啧啧几声,这个萧逐野,兄弟几个认识他几年,从来就没见他身边有过其他人,都以为他要么不近女色,要么性取向为男,原来是眼里心底都捂着个小姑娘不让人知道。
演唱会结束就立马赶来,连庆功酒也不喝,这么一会儿又打电话过来叫人帮忙接人,这人平时闷不吭声,只有别人求他,哪有他求别人的事
还是头一遭。
只是没想到他喜欢的是这样的。
柔柔弱弱的模样,像是被人藏在家里的金丝雀。
思及此,薛准眼中闪过一丝恶劣,他站起来,对戴小鹊伸出手,笑眯眯地说“原来不是小野猫,是精致小巧的小鸟儿啊,你好,我是薛准,如你所见,开车的。”
戴小鹊挑挑眉,拍拍小竹马让他放心,然后从他身后走出来,礼貌地握住薛准的手“你好,我是戴小鹊,碰巧从这路过没车,反倒麻烦了你。”
男人的个子很高,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成熟男人的体魄。
只是他这一身装扮实在是太有视觉冲击,太辣眼了
戴小鹊眼角抽了抽,忽然,她轻轻眯了一下眼。
薛准握住她的手,这过程大约持续了三秒,然后他露出一个坏心的笑,加了一点儿劲,捏住戴小鹊的手。他就是好奇,这女孩被欺负了会不会哭出来。
但马上,他忽然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想象中的泪眼盈眶并没有来临,眼前的女孩笑嘻嘻地瞅着他,而萧逐野更是懒洋洋地抱着双臂靠在车边,一副看戏的模样。
下一瞬,只听见噼啪一声,剧痛袭来,女孩歪着头,笑得一脸天真无邪,“薛先生指尖有茧,看来平常很喜欢玩乐器”
“是吗我看看。”薛准强颜欢笑,说完收回手背到身后,正条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去他妈的小野猫金丝雀
这他爹的是个牛人
但仅仅麻痹了十余秒,仿佛是精心算准了时间。
薛准暗暗心惊,简直觉得自己往自己脸上抽了几巴掌,自取其辱。
有黎云洲在,寝室是不能回去了。
几人又在宾馆给他加了个房间,由始自终,薛准都没有多问,大概察觉到这是一件不可告人的事,他在服务员冷漠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