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反而过的很苦。”陆黎沉默了一会儿说。
刘妗眸子里闪过讶异,她说“南方地广物博,到处都是宝藏,只是还未有人挖掘而已。”
陆黎原本漫不经心,但听了刘妗的话后,忽然面上闪过一丝异色。
这句话,这位公主的先祖也曾说过。
刘妗收回目光,便见陆黎侧首看着自己,面上有疑色,问到“世子在看什么”
陆黎收回目光,“在看公主,公主美貌动人。”
她抿唇,自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知这是他的敷衍之语,但也不细究。
二人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一处案桌前。案桌前立着两个小宫女,见到刘妗与陆黎过来,行礼到“见过公主,世子。”
刘妗看到她面前的画轴与颜料,来了兴趣,“你这怎么不见人来呢”
小宫女答“奴婢这边偏僻,来的人很少。”
刘妗抿唇笑了,她搁下手中的纨扇,回头对陆黎道“世子可否帮我一个忙”
陆黎说“尽管直言。”
“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劳烦世子立到花丛旁,让我做一幅画。”
陆黎蹙眉,似是有些不情愿。
刘妗又道“世子仙人之姿,不入画岂不是可惜了。”
陆黎惯来被人夸赞习惯了,对这类溢美之词早已免疫,但是这话从刘妗口中说出,他却多了几分兴色,于是便应了下来。
陆黎站到花丛中,眉目舒畅,直直地盯着刘妗。
刘妗冲他低笑了一下,挽起衣袖,立在案桌前拿了毛笔准备落笔。
她前世便学的是国画,加上公主刘妗也会作画,所以便无人猜疑。
但是她看了陆黎一会儿,忽然摇摇头,回头对云商吩咐到“去把我那支玉笛拿来,让世子拿着。”
陆黎这下有些不情愿,但刘妗又转眸看着他,柔声道“殿下且忍耐一番,待宾客走后,和清自有重谢。”
陆黎收了面上不愉,淡淡应下。
重谢是什么
陆黎眼神闪烁,忽然有些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