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亭与薛明也来了,二人随几个公子合起伙来给陆黎灌酒,将陆黎灌的有些微醺。
陆黎不要旁人扶他,虽然已有醉意,但是眸子有亮光,看起来很清明,若不是脚下步伐虚浮,无人看出他其实已经醉酒了。
“世子注意脚下。”刘妗走在他旁边,原本想要去扶他,他却将她的手轻轻抚开,“我可以自己走。”
刘妗无奈,这好跟着这个倔强的男人身后。
却不料陆黎忽然扭头看她,从衣襟里拿出一张花笺,低笑道“深秋已至”
他才刚起了个头,刘妗便道不好,这人醉酒以后什么都往外说,就连自己给他的信笺他都拿出来了,还要在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读出来。刘妗倒是没有羞意,只不过实在是他这幅模样有损颜面,若是待他醒酒以后想起此事,定会迁怒自己。
“世子我们进去再说好不好”她柔声道。
陆黎看着她,忽然在她脸蛋上使劲儿地掐了掐,“不行。”
“妾居别院见后山有茶花数丛。颇觉美,便念起君,故邀君同赏花,盼君务至”他醉意朦胧地将花笺读完,然后又将它折了起来放到胸口。
刘妗看着他做完这一切,方才叹气道“这下可以回屋了”
陆黎“嗯”了一声,忽然向刘妗扑来,将刘妗扑的险些摔到在地,他趴在刘妗肩上,声音暗哑,“公主扶着我。”
刘妗抿抿唇,扶着他一步一步地往屋子里走。他高大的身影压在刘妗纤细地身子上,仿佛要将她的腰压弯。
待进屋以后,刘妗将人扶到床上,准备为他摘掉玉冠,却被他伸手一拉倒进自己的怀中。
“不许走”他翻身将人抱住,将刘妗完全当成了一个人形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