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薛董换了薛冒的考卷一事,绝非他一人能做到的,定是一场阴谋。
五、薛冒似乎对安乐侯府这几个字很敏感,有可能早就已经察觉到什么。
种种猜测在薛董亲自迎出门招呼的时候被打断了,他热情的将薛冒父女请入祭酒府。
因还未到吃饭的时候,薛董邀请薛冒去书房里拜见祭酒大人,长喜随薛冒而去,阿吉则跟着薛清欢被两个婆子领去了内院拜见祭酒夫人及她的二伯母。
祭酒夫人王氏是个年近五十的妇人,窄脸盘子,看着有些严厉,薛董的妻子张氏则三十多岁,大概始终留在父母身边,未曾操劳过什么,保养的居然还不错。
薛清欢行过礼之后就坐在一旁安静的喝茶吃点心。
“四叔家的老六出落的越来越水灵,叫人见了欢喜。”张氏如是说。
王氏的目光打量着薛清欢,似乎在比较什么,然后只微微一笑,兀自喝茶,张氏又问“我的儿,也是没想到你大伯母竟会做出那等恶事来,我常年在大京,顾不得薛家诸事,你可怪我”
薛清欢起身应答“二伯母客气,原就与您无关,大伯母也是一时想岔了路,想来此时已然悔改。”
王氏与张氏母女对望一眼,没料到这扬州府来的小丫头答话竟这般严谨,不仅话语中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还句句体贴。
王氏放下茶杯,说道“你与你父亲初来大京,若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你二伯母,说到底都是一家人,合该互帮互助。”
“是,多谢夫人。”
与薛清欢说了几句话后,王氏就说自己有些累,想去休息,正起身,就听院子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刚刚出门没多久的薛月如突然又折返回来了,衣裙上沾了一片十分显眼的墨点。
张氏听闻女儿回来了,迎出门去,问道“这是怎么了你掉墨缸里去了吗”
薛月如一跺脚,气呼呼的进门,这模样让原本打算去休息的王氏也走不了了,问“到底怎么了,不是跟娴姐儿去侯府了吗”
“她带我回去,又不与我一同,她身边那些牛鬼蛇神个个瞧我不顺眼,她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想看我被她们欺负,就是想让我出丑。亏得咱家把她当上宾似的供着,她觉得咱家巴结她,天经地义,她是怎么对我的”
王氏往薛清欢的方向对张氏使了个眼色,张氏会意,上前把薛月如拉起身,说道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至于你这般,快些去把衣裳换了才是正经。”
薛月如急道“母亲觉得这是小事吗她们就是瞧不起我,故意欺负我。以前不还说我阿爹没能耐,吃软饭她们一个个金枝玉叶的,我不配和她们一起玩耍,其实我才不要跟她们一起呢,母亲以后能不能别逼我跟她们去玩了,谁稀罕似的。”
“够了”张氏怒斥一声,指了指薛清欢,道“小孩子家家的玩闹就玩闹了,没看见妹妹坐在这里吗凭的让妹妹笑话你。”
薛月如这才看见坐在一侧的薛清欢,两人起身互相行了个礼,张氏又哄骗一番,让丫鬟带薛月如下去换衣裳。
张氏无奈的对王氏一叹,想来虽然嘴上说是女儿间的打闹,但实际上对侯府这般怠慢薛月如还是有点不满的。
薛月如换了衣裳后,张氏让她出来陪陪薛清欢,她推说自己头疼,便是中午用饭也没出现。
用完了饭以后,薛董亲自送薛冒和薛清欢到门口,薛董还不忘叮嘱
“与你说的事,你可得好好考虑,严老先生在大京府有很高的名望,他说你天资卓越,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