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爸爸也认识他,工藤新一觉得有些崩溃,工藤优作是什么人有什么能耐他自是知道的,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发现琴酒其实根本不是什么老师为什么琴酒会和他认识明明那个时候琴酒应该已经在组织了不是吗
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特别是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对琴酒的印象他是了解的杀气腾腾、恶意满满、残酷、无情、冷酷。
现在回忆却告诉他的好友,这个狠戾的人实际上曾是他父亲的朋友,是他的老师。
更是他现在最痛恨的人。
“为什么g你是工藤新一的老师”安室透说到最后音量开始拔高。
“只是当年而已。”琴酒眼皮子都没动,不顾周围一圈人有些崩溃的神情。
他点了点桌子,“给包烟。”
禁烟
“放心,就一根烟,我要放松一下不是吗”
最后桌上还是多了一包七星。
他又要了打火机,点了烟,慢慢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了烟圈之后却再没有吸一口,任由燃掉的烟草灰掉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直到快燃到指头的时候摁灭了烟头。
看了一眼到现在仍在坚持想要询问的工藤新一,看到他这么好奇的样子我还挺喜欢的。
琴酒是个奇葩。
一个热爱教育事业的奇葩。
他喜欢好学的人、坚持的人。
所以在遇到这种人的时候他不介意多说点信息。
当然如果对方对他不利,那么那个人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优作的话我们俩关系那时候应该算还可以吧。当然,”琴酒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瞥了眼屏幕上的工藤优作,“他当然不知道我是组织的。”
工藤新一不知道自己已经该怎么反应,
他该难以置信可是没有意义。
他该气愤咒骂可是没有理由。
他不该质疑可是他没有信心。
琴酒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组织里呢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呢
“你儿子和你很像。”眼前的青年明显不是十分擅长与人沟通。
果然啊,这个老师绝对是那种把话烂在肚子里的人,而且估计有些社交障碍很不太会说话啊。工藤新一低着脑袋翻了个白眼。
“嘛,阿阵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啊。不过我的儿子工藤新一最近可是要扔给你带了哦,课程就是之前告诉你的那些,毕竟你也有够忙了,就拜托你这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可以吗”工藤优作显然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反应。他也没去拿这事调笑对方,只是顺嘴吐槽一句。
“我的名字是阵,”琴酒低头看了一眼工藤新一,“对了优作,你儿子应该喊我什么”画面里的琴酒扭头看着工藤优作,有些疑惑。
按年龄来说工藤新一应该称他为“哥”,但琴酒称工藤新一的父亲工藤优作又直呼其名为“优作”,喊“哥哥”总会辈份乱了。
“说起来也是就叫老师吧。”工藤优作想了一下却还是觉得这个称呼最称心。“不过格雷亚特我记得这是你的姓氏,对吧”
“诶是的。说实话,我都快忘了呢。”琴酒摇了摇头,反应有些冷淡。
明明是自己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