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侧过头,四目相交时,顷刻间,所有事情都乱了套。
“这样不好吧。”景彦含笑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布布,温文儒雅地伸上要摸他脸的小手挪开。
布布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小手扒拉着肩膀朝上,却不死心,还要去摸他的脸。
“女孩子家家,要珍惜自己的身子,哪怕是发期,也不能随随便便跟男人这样。”景彦像是在教导无知懵懂的失足少女,将她着急慌乱的手拉开,垂在身侧。
掌心冰凉的触感消失后,已经全然被生理期控制住的布布踮起脚,要去吻他的脸颊。
素来没有道德责任感的魔王将她的头推开,此刻竟像个良家妇男,摇摇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布布快要哭了,祈求地看着他。
“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景彦最欢喜看她情迷意乱,离不得自己的模样,幽暗的眸子中充满了玩味。
“我、我们”布布组织着语言,可嗓子好干,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
景彦像看出她的窘迫,贴心问,“很渴吗”
她点点头,舌尖舔过干涩的嘴唇,方才泡在浴缸时就已是口干舌燥。
景彦从旁边桌上端起一杯水,送到她嘴边,用充满诱惑的声线徐徐道,“要不要喝一点喝完之后,嗓子就不干了。”
布布伸手去拿,但个子娇小,堪堪到他肩膀,被景彦轻松躲开,放到她够不着的地方。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摄人心魂的眼看向他,无助地求饶道,“景彦”
“还知道我是谁呢。”景彦揉揉她的脑袋,像是被取悦了,又问了一遍,“真知道我是谁吗”
布布想喝水,胡乱“嗯”着,还伸手去拿杯子,依旧被他躲开。
景彦捏着她的脸,声音里充满了轻快的愉悦,“快些,回答我啊。”
“知道。”布布浑身都不舒服,如果不是他扶着,已经要摔在地上,“我知道给我。”
“好。”景彦用手晃着水杯,在她渴望的目光中放到自己唇边。
布布抓住他的袖口,试图拉回来。
可他就这么,西装革履,姿态优雅,慢慢地喝进去。
杯子里的水,丝毫不剩。
她只能盯着景彦的唇,喉咙似乎要烧起来,忽然像发现了什么,慢慢贴了上去。
景彦倒没立刻推开她,而是耐心等了会儿,待布布稍稍得了点滋润后,正义凌然地将她拉开,谴责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
布布迷茫地望向他,眼睁睁瞧着喉结微微滚动,剩下的水都被他喝掉了。
“我、我渴。”
“方才不是喝过了”景彦捏着她的腮帮子,是豆腐般嫩滑的触感,不知是怎么养的,这般娇嫩。
她无助地站在那儿,像被滔天海浪裹挟着,可面前唯一的浮木却不肯拉她一把,眼泪“啪嗒”地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酥软腻人,“景彦、我难受。”
“你难受,然后呢”他看着那两颗晶莹从下颌跌落,没入雪白的浴巾中,嗓音沙哑,“是不是,想要我帮你”
“嗯。”布布点点头,讨好地拉住他的袖子,去解袖扣。
如丝媚眼含情脉脉,仿佛真是爱慕少念郎的少女。
景彦才不会上当,捉住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引着她,放到自己的胸膛口,触上线条美好的胸肌。
布布害羞地低下头,刚得了些甜头,手指却又被扯开。
“我们是什么关系”景彦将纽扣挨个系上,连松开的白衬衫扣子都一丝不苟地别好,淡漠地与她拉开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