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说,这是她的家,已经连夜在房产证加上了名字,所以不用拘束,可以随便走动。
忽如一夜变富婆,坐拥s市高档住宅的布布总怀疑自己没睡醒,闲着没事,便用左手掐右手,偶尔还会掐脸。
景彦看她把白嫩嫩的手背掐红时,不满地将一只爪爪从另一只爪爪上挪开,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布布被身后忽然窜出的狼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正襟危坐,“发呆”
景彦不悦地将爪爪攥在掌心中,上下翻看,“你看看,都红了。”
那充满谴责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布布有点纳闷,这是她的爪子,怎么说着,像他的所有物。
“以后不许这样了。”大魔王轻轻揉着手背,很固执地等那处红印子消失不见,表情才有所缓和。
布布紧张地抬起头,小心脏乱颤。
他今天戴了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镜片在灯光下折出类似手术刀的冷光,忽然慢慢朝前靠近。
像蛰伏在暗夜中的猛兽,倏地睁开眼。
布布朝后退,直直退到床头柜,没站稳,径直坐了上去。
景彦系着领带,伸手,抵在她的旁边,强硬侵占这片狭小的空间。
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
都快贴上了,布布屏住呼吸,在大魔王撩起落在唇畔的碎发,略微低头,近乎虔诚地凑近嘴唇时慌忙闭上眼。
可等了好久,唇上都没有预想中的触感,反倒是耳边响起他的轻笑声。
布布耳廓通红,缓缓掀开眼睑。
“你该不会以为”景彦微微挑眉,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我要亲你吧”
胡说什么。
布布磕磕巴巴,“我没有,你不要乱讲。是你一直往前,还摸我的头。”
景彦气定神闲地退开,悠悠道,“好大一块头皮屑。”
“”布布内心深处仿佛狂奔而过几千头草泥马,她昨天刚洗过头
“我就是想帮你取下来。”景彦说着很心无杂念,“你在想什么呢。”
混蛋
明明已经睡过一觉,但醒了还是好气啊,布布愤愤穿上床头早已准备好的粉嫩裙子,踩上小灰狼拖鞋便“啪嗒啪嗒”出了门。
布布刚打开卧室门,早就程门立雪的小黑龙怕被弟弟们抢先,立刻“咻”地扑进她怀里。
布布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震得连退三步,径直撞上门板,最后姿态不雅地滑落在地。
小焰龙和小冰龙紧随其后,一左一右地飞来,一只黏在左手边,一只靠着右肩膀,小奶音“嗷嗷嗷嗷”地叫唤,依依不舍。
趁着“继父”不在,才能跟麻麻撒娇。
可它们大概没控制好,布布左手像直接挨着一根烧红的烙铁,右手又仿佛冻在零下一百度,冰火两重天,冷热交加。
可小龙并不懂,好不容易“继父”不在,拥有了这么美好的相处机会,怎么能放过。
“你们松开我。”布布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小黑龙压着,动弹不得。
这条大胖龙,对自己三年后的体重仿佛一无所知,就陷在撒娇的快乐中,还以为是三年前的小宝宝。
布布快透不过气,用力推开小黑龙的脑袋,“先起来。”
小黑还委屈巴巴地看着她,不肯挪走。
要是挪走了,麻麻的怀抱肯定会被弟弟占领。
“都快起来,你们三个小家伙在做什么,夫人都快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