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丫头,真是好大的胆子”
许老太见许流年故意挤兑自己,很是恼火,她明明说的是她许流年,不是赵蔓。
“真是没教养。”
许流年“没教养您的意思是说我有爹生没爹养了许老太,你再生气也没必要把自己儿子都骂进去啊,你这样做不是令本就难堪的许总,现在变得更加难堪了吗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没爹养是因为我爹死了呢,虽然我也很讨厌许总,但他现在还没凉透不是,你这么咒你儿子,这样不好,不好。”
“你”
许流年这么一回嘴,老太太这下脸直接绿了。
许汪听他们撕逼争吵,心里也烦得不行。
“妈,能不能别再这里给我捣乱了。还有你姜云,我看你最近连我的话都不肯听了是不是”
到现在这个份上,母亲还到处给他添乱,因为嫁妆的事情咬死了许流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多了他那个挑事妹妹的谗言,都嫁人了,还这么不安分。
这里边肯定还有姜云的事,这几个人真是一个德行。
想到自己生意上受到挫折,又想到这几个娘们合伙在自己后院造,许汪肝火都起来了,这些女人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一烦,他又难免想到了晏蔷薇。
人啊,果然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姜云被许汪这么一呵斥,心里也开始埋怨他对自己的无情,继续在这里哭哭啼啼。
许老太又被自己儿子当众这么说了,一张老脸拉不下来,心里憋屈得很。
这个大孙女,还真是口舌如簧。
一道冷冽的男声忽然传过来。
“看来许老太真是好大的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官太太。”
晏回到许家的时候,从佣人嘴里知道流年已经在客厅了。
他很快迈着大步走过来,担心这些人渣欺负外甥女。
结果他才刚靠近客厅,就听到了许老太在上面作威作福,他脸上一阵冷笑,冷漠的眼神直盯盯地看过来,像看死人一样。
许老太心里一惊,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走进门,周身气场极强。
她怎么可能认不出这是谁,晏家第二个儿子,做玉石生意,平时那双手最会雕刻。
也就是,用刀。
所以他们一直都很怕这个晏回,觉得他戾气深重,可能手上还染过血也说不定。
许流年喊了一句“二舅舅。”
“嗯,年年过来舅舅这里。”
许流年很乖巧地过去了。
晏回看到自己外甥女乖巧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更大了,对着一众人怒目而视。
他让她站到自己身边来,凡事都有他给她撑腰做主。
这老不死的东西,还有这许家的所有杂碎,就知道欺负他们家的姑娘。
二舅舅显然还不知道,他外甥女刚刚可没这么乖巧过,几句话把许老太气得脸都歪了,姜云现在眼睛疼脸又疼,连半句屁话都不敢再说。
一对上杀气凛冽的晏回,许老太肉眼可见的手足无措。
晏回对着许老太,一张嘴就很不客气,字字带刺。
“你是哪来的狗头狗脸的东西,也配对着我外甥女bb我呸,这么倚老卖老,你怎么还不去死去啊”
“我外甥女是看你年纪一大把,双脚都已经踏进棺材了,才对你客气一点,怎么着,你还真就当你是个玩意儿了啊你看到帝都城外三十里烧的骨灰了没很快就要轮到你这个老东西了”
卧卧槽
许流年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才知道这个二舅舅才是真的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