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看到她那俊秀稳重的小夫君来逛窑子
她凶巴巴拎着他的领子,怼到他的脸上“你竟然来这种地方不为你那刘姑娘洁身自好了”
君尧皱了皱眉仰头往后退一点,和她拉开了距离,她的身上有着酒味,这是喝多了,发酒疯
“崔姑娘,请自重。”
“我自重,哈哈,”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宽袍大袖猎猎生风,眼神悲痛,“是,是我算计了你,但那也是被逼的,我一个女子能干什么呢为什么都要我来受这个苦我爹也是,你也是,我清河崔氏,百年世族,沦落到这种地步,可笑”
太子脑瓜疼,都说的什么,他怎么听不懂什么算计清河崔氏要算计他
见她后退就要到船边了,君尧上前拉住她的衣角,“崔姑娘,小心。”
崔言真望着眼前人笑着笑着就落下泪来“你看,就是你这无处不在的温柔,才更让人厌恶痛恨”
君尧本该生气,但看少女那样子又实在生不起来,只好有些无奈地说“崔姑娘,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崔言真看她上一世的夫君,悲哀地想,她该承认,一直对不起他的都是她。
她的太子妃位是家族算计来的,也是她亲手把他送上断头台,除了他不爱她,他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终究是她辜负良多,怨望算计不过是卑劣的迁怒。
崔言真认真地看向眼前芝兰玉树的少年,郑重问“你还愿意娶我做你的太子妃吗”
君尧一时觉得荒唐,面色难看,“崔姑娘,你醉了。”
听到他的答案,崔言真翻着眼珠朝上不想要被人看见流泪,但是却不争气地往下流,“哈,是啊,我醉了。”
到底不甘心,恨恨说“你这个傻子,放着我这么好的姑娘不喜欢,有你后悔的。刘舒苒有什么好,你看着吧,她最心硬也最清醒,那样冷硬没有情趣的人,哼。”
她很想真诚问一句“你特么的是瞎了吗”
君尧不悦,他都听崔姑娘莫名其妙说了许多刘姑娘的坏话,沉下脸,“崔姑娘慎言。”
崔言真怒气上头,“我就不,我就不”
正跳脚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捂住嘴巴,沈世泽迷迷瞪瞪又暴躁地想,老子特么的这么大一人,看不见吗,吵吵什么,跟个老母鸡咯咯哒似的让人心烦。
崔言真一把打下他的手,揉了揉眼,她竟然看到了接盘侠
瞧瞧太子,又瞧瞧沈世泽,这不就是刘舒苒的前任和现任吗看这亲密勾肩搭背的好兄弟模样,谁能想到勾着勾着帽子的颜色就变了呢
沈世泽晃了晃脑袋,龇牙警告“别跟沈老二似地鬼嚎,这么大人了,要不要脸”
君尧见表弟那神情就知道这小子说醉话呢,连忙拉过他“好了,你少说两句。”
崔言真还就不服气了,果然能娶刘舒苒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她堵着气,抱着胸傲然轻蔑地说“我就嚎,你能奈我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世泽瞪眼,气鼓鼓地跟个小青蛙似的,“你住嘴,你住嘴”
君尧见俩跟小学生吵架似的,无奈扶额,什么跟什么呀然后表弟下一个动作就改变了他地想法,不,他错了,不是小学生。
就见沈世泽气急败坏上前一把托住她的后脑勺,弯腰堵住了少女的嘴。
被外面超出来的王益达几人目瞪口呆,这这么生猛的么
沈世泽满意地想,终于没了噪音,嘴上有些甜滋滋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还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