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真正想说的是,主掌他人会令人迷失,任人宰割倒逼人清醒。而女人一旦疼了,就很清醒。
但她不能这么说,这于劝解无益。
“我没那么容易被击垮的,国广先生。”
山姥切国广眉间隐有松动。
她趁胜追击,将问题抛回给了他“如果是我令你觉得女人太过弱小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她这一句打在了七寸上,付丧神的眉眼终于舒展开了。一味的示弱并不总是有用,稍稍施加心理压力,也不失为软性劝服的一种手段。
久候数寄眼中笑意一闪而逝,山姥切国广并未发现。
把郁结于胸的秘密告之于人,感觉好多了吗
真是的,明明是他瞒着她,却反过来要她安慰他,不知是个什么道理。
待付丧神调整过情绪,审神者又回到最初的话题“千万不要小看贺茂沙罗那个女人啊。”
山姥切国广跟不大上她的思维跳跃,目露疑惑。
“菟丝花也是能绞死人的呢。”她摊摊手,“弱小的杀手,有弱小的手法。”
“您不是说”
“是。”我是说女人并不弱小。可弱小就是弱小,与性别无关。
贺茂沙罗就是弱小而已。
但往往就是她这样不起眼的存在,惹的麻烦比谁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