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歌还是太小了,不懂男人的本性。男人的本性是什么是征服的数量,而不是征服的质量。
谢承忠深以为然。
“那是兄长。”谢莺歌不满的,看了一眼谢承忠。谢承忠是男子,这么自我认为当然可以,但她的绵绵可是女子,女子重情不重欲,怎会有三心二意之态。何况她的绵绵就算是男子,也不会是三心二意的男子,谢莺歌就是这么相信她的绵绵。
当谢莺歌的目光再次回到夏绵的脸上,那是含情脉脉,极致地欣赏。
谢承忠看到谢莺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评价自己与夏绵,并且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夏绵,还伸手抚摸夏绵的脸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莺歌肯定是已经被夏绵睡服了,刚被男子睡服的女子,都是如此眷念依赖男子的。谢莺歌现在在谢承忠的眼里,就是一个已经被夏绵睡服的可怜妹妹。为啥说可怜呢,谢承忠是想到日后夏绵坐拥三千后宫,谢莺歌疯狂吃醋的画面。
“那些武官现下如何”夏绵被谢莺歌摸得,都不知道如何自处了,咽口水的时候呛了两声,赶紧把谢铠叫至跟前问正事。
“暂且制服了,目下正在用冰水降温。”谢铠答道。
“可有女子受害”夏绵更关心这个,现在回想起来,大抵中了春、药的不止她一人,大抵饮过那坛酒的人都中了春、药,可是那药是在封坛之前投放进去的,还是在破封后被人放进去的,夏绵更倾向于后者。酿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如果投了春、药,药效应该让她和谢莺歌现在都爬不了床,现在还能下床的,只能说那药是破封后投的。可是破封后谁接触过那坛酒呢,又以何种的手法投掷的,夏绵想,只能把这些武官都弄清醒了再说。
“无人受害。小姐先前做了部署,让我们提前埋伏至幽静的小花园,待那些武官神志不清地将女眷们绑到小花园那处,欲行不轨之事时,我们便出现趁其不备打晕了他们。”谢铠回道。当他把宴席上的动向禀告给自家小姐以后,自家小姐就颇有先见之明的做了如此部署,虽然当时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意思,但最后还是明白了小姐的意思,小姐总是先人一步想到了事态的发展。
夏绵看了一眼谢莺歌,也没说什么,反正谢莺歌就是厉害,她厉害也不是一两天了。
现下更重要的是,不能让人误以为这批武官,是在她的宫宴上饮多了,才致酒后乱性,随意掳劫官眷,欲行不轨之事。而是中了有心人投掷的催、情药,才导致神志不清,做出霍乱之事。不过自己府中的医师可不能做这种诊断,没有可信度,还得去请太医院的医师来断定才行。
想到这,夏绵便对谢铠吩咐道“快去请太医院的医师。”
“太子行宫便有常备的医师,殿下何故去舍近求远请太医院的”谢铠怕夏绵是因为着急而疏忽,便提醒道。
“就请太医院的。”夏绵不多作解释地对谢铠道。
谢铠便立即去办了。
只是谢铠没离开多久,就去而复返了,并且带回皇上与一丛御林侍卫。
“你是怎么回事行宫里竟然出了这种霍乱之事,你是怎么管的”皇帝一来,便怒气冲冲地质问夏绵,显然对这事他是不齿提起的,言语间多有照顾夏绵颜面的想法,骂得比较隐忍。
“这些武官并不是因为酒后乱性而做出霍乱之事,而是中了歹人的药物,有人在儿臣的宫宴上使催、情药”夏绵也有点生气,看见谢铠返回来还带了皇帝,只觉得这些事情更麻烦了。特别皇帝还质问她,她的大婚之夜,她还没质问别人呢
“把太医叫来”皇帝也不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