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医们们传讯而来,替一众武官都瞧过了,才确实了夏绵所说的。“确是服了助兴的药物。”
“说不定是太子的助兴之物,拿出来与诸人共享而已,只是想不到后来场面失控这若要说成是有人在宴上使催、情药,呵呵,也未尝不是一种开解的好办法。”三皇子呵呵笑道,从皇帝身后走了出来。
夏绵看了一眼三皇兄,就知道是这颗老鼠屎。。这时候给自己落井下石,恐怕是怕自己有机会推翻这个已经扣好的罪名。
“皇兄你莫含血喷人了,皇弟岂是要用这种助兴之物的人皇弟今年不过十六又娶了夏国第一美人,便是只看看都能令人热血沸腾,何须使那什么劳什子助兴之物倒是皇兄你,怕是由己度人自己需要才揣度皇弟也需要吧”夏绵对三皇子很是不客气地说道,以往她说话都带着皇室的自矜与气度,断不会别人揣度她一句,她便以十句去驱赶那人,今晚便是被三皇子陷害狠了。
谢莺歌在身旁,就这么看着夏绵,夏绵的这番言论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说得好有道理啊。她够年轻,自己够美,确实是不需助兴之物。夏勋要把这种罪名扣在绵绵头上,确实有失信服力。
“呵,就算皇弟你本人不用,可未必不是在讨好一众武官才使的,你近月不是一直在讨好他们吗,此举很正常。”三皇子自圆其说地把理补全了。
夏绵都气笑了,“你这个”
“那三皇子又如何解释我身后这两名中毒的女子呢”谢莺歌拉了一下夏绵的袖子,把夏绵拉至身后,自己站到了夏绵前面质问三皇子。
“弟妹为何要来问我这种事这种事不该问你家郎君,为何要将鱼水之欢变成香消玉殒的惨事”
“三皇子是从何处得知,我家郎君要和这两位女子行鱼水之欢”
“我也在宴上,自然是看见了”
“那三皇子为何总是盯着我家夫君看”
“他今日大婚我注意他有什么问题”
“那三皇子是跟到了侧殿里,眼瞧着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倒没有”
“那何来我夫君欲行鱼水之欢,结果变成香消玉殒的惨事之说”
“明摆着”
“一个人若是想栽赃,自然能自圆其说。”
“谢莺歌”三皇子眼见要被谢莺歌激怒。
皇帝咳了一声,仿佛听不下俩人的争论,摆摆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勋儿你要指罪你皇弟,要拿出切实的证据,莫要在口头之说上逞强。还有绵儿,不管这些事是否与你有干系,但这些事确是在你宴上发生的,你必须给这些文官家眷一个满意的交代,你懂了吗”
“绵儿懂。”夏绵向皇帝行了一辑,明白她父君这是打算从轻处理自己的意思。
“今日你大婚,出了这等事情委实糟心,揪出元凶固然重要,然则为皇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之事亦很重要,且先忙着吧,父君与你皇兄这便走了。”皇帝拍了拍夏绵的肩膀,带着还欲呛词的三皇子离开了。
“还绵延什么子嗣,你有心情绵延子嗣吗”谢承忠在皇帝走了之后,含笑打趣夏绵道。
夏绵黑着脸,十分吝啬字眼地迸了个“滚。”
谢承忠挑了挑眉,“好咧,那我就带家奴们走了。”
“快走”夏绵不能更烦了。
谢承忠就笑嘻嘻的带着家奴们走了。
“接下来怎么办”夏绵苦恼地问谢莺歌。新婚夜,这出的叫什么事
“不问你的谋士了”谢莺歌故意坏心眼的提到姚御,近日夏绵与那谋士走得可近了。
“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