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自然有。”
道武帝目下还没有后宫,往日只要朝政结束的早就会歇息在椒房殿,他有大半的衣物都放在了谢思安处。
见华鹊神色凝重,谢思安赶紧让倚华取来,华鹊一见拿衣服立即撕下一块,放在蜡烛上燃烧。
蜡烛的火从黄色变成了诡异的蓝紫色,烟灰袅袅升起映衬着华鹊扭曲的脸。
他喃喃道“我出身西南苗裔,我族善毒善蛊,却从未见过如此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做法。”
谢思安已然明白,她捧着道武帝的这身常服问“在他的衣服上”
“是,很少,就一点点的毒,但长年累月接触下来,会深入骨髓。”
她彻骨寒冷,又问“有解吗”
华鹊摇头,“不用解,别要孩子就行,如果有孩子也赶紧堕了。母子连心,孩子越大,胎毒就越深,熬到生产那日,母子俱亡。”
她轰然跌坐在了椅子上,手紧紧捏着那衣服,不住地怀疑自己听见的一切。
“娘娘,听微臣一言,别用任何的坐胎药,别去动这个念头,这法子太狠,只要皇上愿意,您挡不住。”
是啊,她哪里挡得住,别说她了,后宫任何人都挡不住。
多好的方法,让愚蠢的女人死在自己的渴望上,而道武帝能获得什么呢获得他清净的后宫,获得如流水般的世家贵女进宫,他可以一一宠爱,各个流连,但谁也不会有孩子。
谁想要孩子,谁就去死,多安全。哪个世家都别想用皇子篡位
前世就是如此,谢思安死在难产,有个贵妃也死于难产,他唯一的孩子是个宠幸过一次的丑奴所生。
谢思安和那贵妃怀孕时,他都日日相伴,如今想来,却是日日把她们推下地狱。
谢思安最终把手里的常服撕开了一条缝。
华鹊跪在地上,小声说“娘娘,来日方长,这时候请您一定要静下心来。”
“嘎达”一下,一节指甲断在了她手心里,鲜血都从她指尖上潺潺涌出。
她慢慢含住了指尖,让鲜血弥漫在她的口腔中,就如同恨意填满了她的心房。
她最终唇边带血,笑看华鹊问“华太医,本宫如今很难专心伺候皇上,你得帮我。”
华鹊“唉”了一声问“这种好药有上百种,娘娘想要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