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再一次见到无限无声的抗拒,梦野久作并不气馁,一鼓作气,软磨硬泡,最终勉强敲定了鱼尾辫。
梦野久作看了教程指南,很自信,他看菜谱做菜都能自学成才,何况编个头发。
长发丝滑、木制的梳子畅通。梦野久作放轻了呼吸,指尖擦过雪白的头皮,无限似有不适,但并不挪动。
梦野久作的手指艰难发抖,用小指勾一缕,并成一股,明明应该是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弄散了之前抓住的一把。大脑计划着这边抓一撮,眼睛努力斟酌抓匀没,手一抖哦乱了。
再次捧起教材,盯出花的梦野久作绝不相信,他搞不定。
橘猫蹲坐着,看少年一脸倔强、崩溃、怀疑人生、坚持,绝不放弃。无限闭眸入定继续打坐,任由少年折腾。
两个小时之后,终于编出满意鱼尾辫的梦野久作给发尾捆上坠珍珠的发绳,无力地瘫在地毯上,心神俱疲。
无限睁眼,手捋托发看,“编的不错。”
被夸赞的梦野久作露出得意的微笑,爬起来去厨房做饭,偶尔探头出来看,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又收身炒菜。
橘猫瞪圆双眼,这么温馨的相处吗为什么小孩做饭的架势如此熟练而大人等吃饭的姿势也这么自然。
无限盯着地毯上现代化、缤纷多彩的头饰,拎起一串球形铃铛轻摇,清脆的撞击声。梦野久作耳尖地探出身子,一脸惊讶,“你喜欢这个吗”
“会引人警觉,不能偷袭,不要。这个太亮了,不行”以实用性乘机批驳了所有头饰。
梦野久作瘪嘴,“没事,在家里戴,出去还是扎一捆。”
无限顿住,扶额。
橘猫偷袭您为什么还需要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