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在成年男子的指节间显得太过脆弱,江汜手指微微用力,身下却传来一股四溢的腥臊气味。
江汜厌恶地站起了身。
楚烁吓得失禁了。
他缩在桌脚边止不住地颤抖,哆哆嗦嗦地指着束氏的方向,道“冤有头,债有主,老爷,公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去问我娘,你去问她啊”
江汜回眸睇了束氏一眼。
束氏在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看出说不出的嘲弄之意。
她心里却微微地松了口气,忽视了那一点酸涩,哑声道“大公子,你要杀就杀了我吧。”
江汜柔声道“既然是江家的事,冬苗姑姑是江泌的亲生母亲,我怎么能杀了你呢。”
“姑姑对这个没关系的小子这么上心,他却不懂得感恩,不知道回报。”
“我答应姑姑不干涉江家的事,却看不过这样没有良心的作为。”
江汜侧过头去,看着房中的侍卫,忽略了束氏撕心裂肺的喊声,吩咐道“把他的心挖出来,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侍卫毫不动容,沉声应了句“是”。
窗外忽然平淡如水的声音传进来“恰好,我也想看看。”
“谁”
木质的窗棂被短刀刹那间击破,夜风温柔地席卷进来,黑黢黢的山野上,不知何时立了个玄色的身影。
江汜微微眯起了眼。
他低声道“谢中玉”
那人却只是抬了抬手,一片薄薄的黑影向房中疾掠而来,被江汜探手轻勾,手腕微微一压,止住了去势,黏在他掌中。
侍卫夺窗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