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管家的碎碎念中,霍权决定去御史台。
“大人真是令老奴寒心啊,那么大的事儿都不和老奴说,要不是冬青见瞒不住了告诉老奴实情,老奴现在都被蒙在鼓里呢,大人哪,是不是几年不见你觉得老奴不管用了啊。”老管家亦步亦趋的跟在霍权身后,抱怨颇重,“小姐离开时要老奴好好照顾你,老奴不敢懈怠半分,没想到还是让大人和老奴离了心,老奴心里难过呀。”
霍权顿住,想说两句体面话,又怕多说多错,只道,“你想多了。”
“真的吗”老管家摸着墙,布满折子的脸颊露出丝希望的神色来,“大人以后什么事都会与老奴说吗”
霍权“”也没到那个份上吧。
“你眼神不好,多休息吧。”
“老奴死了多的是时间休息,现在只想替大人分忧。”
霍权脸颊抽了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霍权只能应下,“以后有事不会再瞒着你了。”
“嘿嘿,老奴就知道大人的心没变,无论过去多少年,始终是信任老奴的。”老管家趴在墙边,虚无的冲霍权挥手,“大人,外边危险,走哪儿都要带着冬荣啊。”
主子是小姐的命根子,出不得半点差错,可恨自己眼神不好,否则势必如影随形的跟着主子
时隔几日,霍权再进御史台有些心虚,他学不来聂凿的嚣张,唯有面上端着架子不露馅,哪晓得刚踏进门,张御史就眉开眼笑的迎出来,“聂大人,你总算来了啊”
久违的聂大人,霍权直起腰,礼貌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