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岂不是中了埋伏。
要真是娘娘出事,那她真是难辞其咎。
摘星行事鲁莽了些,从前在家里还不觉得有什么,只道活泼可爱。
可入了宫,才知这样性子容易惹祸。
但她到底帮方氏挡了一剑。
徐幼瑶不擅管理下人,平日都是奖多罚少,这会儿也只是道“既然伤了,也不好再叫她伺候人。”
“到时给一笔银子,撕了卖身契送走吧。”
锄月与摘星也是有感情的,心里松了口气。
“娘娘,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什么”
锄月委婉道“您是如何知道陛下与相爷那事的”
若不是听摘星说,她还完全不知道。
徐幼瑶顿了顿,将侧帘掀开一角,望了出去,平静道“听安美人说的。”
“安美人”
“安如郁”
云瑞殿里,一众宫人跪在下方,萧俞单是坐在那里,便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
平日里陛下都是与娘娘一同出入云瑞殿,连带着偶尔对宫人都和颜悦色的,哪里见过如今这个阵仗。
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茬,也就徐幼瑶在场时,神色会柔和些。
这会儿心情不好,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眼底漫着黑沉如墨的情绪,缓缓扫过底下跪得笔直的宫人。
“安如郁来找过你们娘娘”
“是安美人离开后,娘娘便晕倒了。”
萧俞扯了扯嘴角,眼底掠过一抹狠厉。
有人将这些事告诉徐幼瑶,她听了朝自己撒气也没什么,本是他该受的。
可安如郁千不该万不该,在这种时候出来搅和。
若说她没有点刻意刺激瑶妃的意思,说出来谁也不信。
至于这样隐晦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安如郁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陛下会亲自到月夕殿来。
要知道,当初贵妃娘娘的住处他都没去过。
“妾身拜见陛下。”
她收拾妥当,出来柔柔行了一礼。
萧俞坐下来,仍由她跪着,只是将桌上奉好的茶水推开,淡淡问“你去云瑞殿,同瑶妃说了什么”
果然是问瑶妃的事。
安如郁心里不甘,但到底陛下愿意主动来月夕殿,愿意主动同她说话了不是。
她露出一个强自镇
定的笑容“只是平常闲聊,嘱咐瑶妃好好养胎罢了。”
“哦只是闲聊会晕过去”
“什么”安如郁震惊,“瑶妃晕倒了可还安好胎儿没事吧”
萧俞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对孤说谎的人,从没有好下场。”
安如郁身子一抖,僵硬道“陛下什么意思妾身说的都是实话。”
君小姐说了,只要她咬死不承认,便是陛下也拿不出证据来。
毕竟她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并未实质性地伤害瑶妃。
晕倒或是流产,也只怨她自己心智不够坚定。
想到这里,更加有底气了些,略抬起头,目光绵绵地看向萧俞“陛下明鉴,妾身绝没有伤害过瑶妃。”
萧俞笑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低了低头道“你是不是以为,看在你爹的份上,孤不会轻易动你”
“陛陛下。”安如郁心里忽得升起不好的预感。
“来人,安氏惹孤不快,褫夺美人之位,押入天牢。”
萧俞漫不经心地说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