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气血两虚。只是按理来说,调养三个月应该已经大好,怎得你还是会时而心痛难耐,头晕不适”
谢衍收回了手臂,放下袖子,自嘲般笑道“并非是心痛难耐,头晕目眩,只是我时常会产生幻觉,总觉得像忘记些什么。”
“而且,有一女子,我听她名字便心如鼓擂,闻她声音便心痒难耐,见她面容,便会想起那细颈红唇。”
顾岐难得地被惊道,他挑着眉揶揄“梦里你与那美人儿行了床第之事”
谢衍不理会顾岐的吊儿郎当,斯条慢理地饮了口茶,答道“应该是不至于此。”
顾岐哈哈大笑,他摇着头叹气“淮之,你就是太洁身自好了些,次次邀你去喝花酒你次次都拒。这满京城的少爷将军们做个春梦,梦见的是赤条条的妖姬压在身下。唯有你谢淮之,春梦里连裤子也不脱。”
在屋内侯着的胡全脸臊得通红,这顾二爷也太口无遮拦了。
他看见他家侯爷脸不红心不跳,还能稳稳地拿着茶碗,胡全对他家侯爷的敬仰可谓是更上一层楼。
谢衍没管顾岐的疯言疯语,他知道找他前来,就必定少不了这些情爱风月的调侃。顾二爷在京城的花楼里的名气可比春怡楼的花魁还大。
待顾岐笑够了,谢衍正了正神色,语气严肃地接着道“景山,我并非是玩笑,我是真地觉得,我在宛州的两个月内,与那女子必定有千丝万缕的关联。而我,却什么也记不起。”
顾岐见他神情凝重,便也不再玩笑,他长指叩了叩桌案,嘴角噙着笑“罢了,不难为你了,叫人把高维康的药方子拿来,我瞧瞧。”
谢衍一个眼色,胡全便麻利地从匣子里拿出了这三个月的中药方子。
顾岐接过,稍稍看了两眼,玩世不恭的神色突然凝重起来,半晌后,他才缓缓开口“人参,当归,刺五加,生地确实都是温补的药材,给受撞伤的人来吃,也无可厚非。”
“不过”顾岐眼中神色暗沉,“常理来讲,若是头部受到撞击,应先饮用几幅活血化瘀的药,防止头部生里肿块,川芎、元胡、郁金、红花,药方里可是一味都无。”
“你的意思”谢衍拳头不自主地收紧。
“你可记得前朝的绯玉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