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闻言头晕眼花起来,本身就受了伤虚弱的身子更加摇摇晃晃了,他哑了嗓子说道“附近可有找过,说不定跟别的孩子玩呢”
“哎呦,堂弟啊,我们都找过了,这才在那木马底下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宝儿被绑票了,赎金要二百两这要到哪里去筹这么多的钱啊”常盛满脸发愁又担心的说道。
“对对对,当家的,是有个纸条,家里人也不知字,就堂哥会看啊。”黄氏说道。
“那纸条呢”常州死盯着常盛,那眼光恐怖的常盛有鬼的心里一阵发虚。
常盛躲闪开视线,又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常州。
常州刷的抢了过来,马上看起纸上的字,果然,那纸上写到常州,你的儿子在我们手上,不准报官,否则当场撕票,三日后拿着二百两到城外十里的土地庙交钱,过期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常州拈着纸张的手指用力的发白,他的身子发麻,眼睛看起东西来有了虚影。
如果说之前被死士刺杀后,常州还能坐的住,但是如今他唯一的儿子生死不知,就真的是心力交瘁了。
一旁还有黄氏闹哄哄的哭喊声,常盛的参合声,他眼前发白,然后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屋子里。
“当家的,呜呜呜你可醒哩”黄氏正坐在床边守着。
常州起先迷迷糊糊的,听到哭声,他醒过神来,拽住黄氏的臂膀说道“钟大人,快去喊钟大人”
钟子期正在他的书房里教授顾谦科举注意事项,以及,这场童试除了他之外,还有十二位廉士共同审卷,他在向顾谦介绍这些人的行事作风,特别是文采喜爱方面。
等汪纶进来禀报说那常州要见他了,顾谦同钟子期了然的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同去了那屋里。
“常州,你要见本官”钟子期进了屋,来到常州床边说道。
“钟大人,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事说出来,只是大人能不能立即给我二百两”常州急色的说道。
钟子期心中暗喜,他说道“成交”
待屏退了闲杂人等,屋里便只剩下顾谦,钟子期与常州三人。
“钟大人,我们三个户吏负责清点那笔款银,之后会由王主簿负责运送出去。
我只知道王主簿会经过水路运输,至于据点的藏匿地址我就不太清楚了”常州说道。
“王主簿是何人,他现在何处这水路可是从封霖码头出发经由澜沧江入天锦江这一带吗”钟子期问道。
“王主簿原名王广安,是王家庄人,他是朱大人的亲隶属下,往常便是朱大人的贴身文书。
不过就在朱大人离县三日前他就死在了家里。”常州说道。
“这人已经死了这澜沧江范围之广,再加上两岸的房屋、商铺跟码头众多,你让本官要查到什么时候”
钟子期本以为这三个户吏一直守口如瓶,定能知道那款银的下落,谁知这就是个烟雾弓单啊,他在这三人身上可是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常州见着钟子期脸色不满,他怕钟子期反悔不给他银两了,又赶紧补充道“本来这事,蒋老跟王主簿走的最亲近,他肯定知道那银款下落,可惜他已经被灭了口。
对了,曾经那王主簿在午食时间来找过蒋老,只是蒋老当时不在,我见他心绪不宁的模样,便问了一句,他倒是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是什么话”钟子期急切的问道。
常州便说道“他说县衙这些日子的吃食倒是差了些,是不是被厨房掌事克扣了。
我当时还奇怪这县衙公餐相来是按每人八文钱的预算采购的,每日吃食如此,他又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