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说辞
更加惊奇的是在他来找过蒋老的第二天就死在了家里,他死后第二天就是朱大人离任的日子。”
待常州讲诉完后,钟子期转头同顾谦对视了一眼,顾谦摇了摇头,钟子期便说道“常州,那二百两本官即刻派人送来”
说完,他一甩衣袖,便跟着顾谦出了屋子。
“顾谦,你认为常州的话能信几分。”钟子期说道。
“怕是有八成以上。”
顾谦心里认为常州并没有撒谎,他大概只是偷运款银的小卒,真正知道下落的现在只有那蒋富贵了。
“顾谦,那要不去炸一炸那蒋富贵的口风。”钟子期说道。
他们言谈之中倒是透露了一事,便是那蒋富贵是假死,若是刚才常州执意探其鼻息,怕是这个计谋就要破产了。
于是,顾谦同钟子期又回到了牢房里。
一桶冷水浇上蒋富贵年老,受伤的身体,便让他疼得嗷嗷尖叫出声。
蒋富贵抬眼看去,正是一脸威严的钟子期,旁的还有一面目俊秀的少年郎。
“蒋富贵,常州都已经招了”
钟子期突如其来的话,让蒋富贵心中震颤,随后到底是年老成精,他面上一片淡定的说道“哦他都招了什么”
“你可知道王广安”
钟子期说道,蒋富贵如何能不知道王广安是谁,即使如此,他依然开口说道
“钟大人,这人不就是前任主簿吗我曾与他在朱大人手下共事,只不过交情不深。”
“呵呵,好一个交情不深,可惜常州都招了,你与那王广安可是酒肉之友,交情颇深。
而那笔款银由着王广安从水路运出,那据点便是在澜沧江岸之上”钟子期模棱两可的说道。
一旁的顾谦注意到蒋富贵听到澜沧江岸的时候小手指抖动了一下,可是在钟子期没有说出具体地址的时候又放松了下来。
“哈哈哈,钟大人莫不是在炸我,常州绝不可能知道那藏银之地。”蒋富贵双目紧盯钟子期,肯定的说道。
“蒋富贵,那阉党都派了死士来取你性命了,为何还执迷不悟,只要你说出款银下落,本官保证饶你一命”钟子期一脸真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