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拿出了一张横滨地图,铺在桌上在上面指指画画。
“一般来说,事件的发生地点都像一盘散沙一样,到处都有、而且时间混乱,可能上一秒在北面发生一起盗窃案,下一秒就在南面有一位老婆快要被车撞倒,毫无规律可言但是,今次却是一条直线似的,而且随着时间逐次发生”
“那又怎样”霍克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些,也不明白这些东西与死去的泉井兰有什么关系。
白马展现他过人的观察力,总结道,“很明显的,有人在暗中诱导欧尔麦特的路线。”
“诱导”
“是的,诱导。”他点了一下头,“欧尔麦特是不可能说谎的,而那个孩子也没有说谎的理由,因为在酒店安装监视器与窃听器,哪怕偷窥的对象是欧尔麦特,罪名也比起有计划地袭杀警察要轻多了。”
“的确是这样没错”
霍克斯有些迟疑的说。
说起来,他压根就没有听说过“埋伏”啊、“袭杀横滨警方”的行动,这个侦探说起来却很自然,外面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或者是已经查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白马说道,“所以,我大胆猜测了一下她要派人安装监视器应该是真的,但是,你以她的心腹的权限,把其换成了伏击人选。”
“哈”
霍克斯呆呆的吐出了一个发音。
如果说,之前的都只是让他有些奇怪,那接下来白马探说的话,就是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异次元的扭曲谜团里。
“你不仅欧尔麦特引过去,还把她引到仓库,刻意询问她的安排。”白马滔滔不绝地说,“你在那个仓库枪击了泉井兰,因为那不仅能正大光明的对蓝色平方还以颜色,还能让欧尔麦特有理由扣押你们两人,无论是谁听到你们的对话无论是那位英雄还是别人,都会认为杀戮是她做下的,你只要顺势把事情扣在她头上就可以了。”
“等”
“再结合你主动透露了大量的情报”白马自顾自地说,“你不是对港黑有仇,就是跟她有仇,但你是港黑的成员,如果对自己所在的组织有仇,是不可能用这种不愠不火的方式报复的,而且你的都是可有可无的资讯,不会影响到港黑的运作,所以,显然你的目的不是要弄倒它,只是要构陷她。”
霍克斯从刚才开始,就完全听不明白了。
他只是如对方所愿的了港黑的情报,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啊
“至于动机嘛,让我想想”白马傲慢的笑了一下,“是不满于自己的地位被一个小女孩压制,而想出手把对方拉下马吧。”
他从新人员警手上拿来一个证物袋,把它连同放在里面的重重搁在冰冷的铁桌子上,猛然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为吓人。
当
“说吧,人是你杀的,对吗”白马冷冷地质问眼前的年轻男人。
“”
霍克斯彻底傻眼了。
*
另一边,审讯室。
“要灭口就趁现在了喔。”
歌川谣冰凉的手指轻戳欧尔麦特捏紧了的拳头,就像柔软的花瓣拂过坚硬的岩石一样。
随即,一道可怕的拳风迎面吹来。
她身后的墙壁瞬间裂开,连眼睛都没有来得及眨的速度与力量就在她的面前闪过。
当她眨了一下眼睛,再次看清楚面前的画面时,只能看到欧尔麦特慢慢收回拳头的动作,后者像是生气极了似的气喘吁吁,身上的白烟更多了,身形也缩小了一圈。
真可怕。
如果这种力量还在随便无限使用的全盛时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