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组织都无法长久正面对抗吧。
她回头看了一下变成碎石的墙面。
然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脸上有点痒痛的感觉,她抬手抹了一下,从自己的脸颊抹下一点血珠,那是他的拳风刮过造成的,一道非常浅的伤口。
她满不在乎的说,“我可以告你严刑逼供吗欧尔麦特。”
“谨慎说话,小女孩。”欧尔麦特用不愉快的眼神瞪住她,冷冷地说道,“逼供我可不会做这种事情,但你们又怎样那个在地下室死去的男人,是你们的杰作吧。”
“男人”她的表情看上去像是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想不起来”他沉沉地说,“一条生命在你看来,居然是这么廉价吗”
“等一下,可别急着给我扣罪名啊。”她有些无奈地说道,但也想起了他在说谁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混混而已,就算不是她,只要越过了“日常”的界限,总也会有其他人动手。“那个被枪击头部的倒楣鬼,你是打算说他是我杀的吗”
“如果不是你,就是你的同伙。”他说。
那里没有别人,而尸体却是新鲜的。
无论是谁都能得出这个简单的结论。
“说起伙伴”她收回了手指,想起刚才眼尾看到了白马跟那个新人警员一起走出了审讯室,问道,“对了,你有看见霍克斯吗就是那个跟我一起来的男人。”
不是“来”,是“被抓来”。
如果白马探还在这个房间,想必会这样纠正。
“他”欧尔麦特对她没有丝毫好感,同样的,也对与她同行的家伙没有好感,他实事求是的说道,“要是刚才的侦探先生是打算去找他的话,他应该正在被审问,如果有证据显示他跟地下组织与这次谋杀案有牵扯,他会被判罪。”
他的语气很沈,意在警告她。
通常来说,来自第一英雄的警告,就算不让地下组织的人胆战心惊,也会至少忍不住升起戒备,然而,这个小女孩看上去却是一瞬间非常、非常想笑出声,但勉力忍住了,只是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漏音。
“噗。”
这是很轻微的声音,但他听到了。
“有什么好笑的,他可是你的同伴。”欧尔麦特不快地说道。
“不,没什么。”她强行按捺着微微发抖的肩头,但眼睛已经不自觉地弯了起来,盛着满满的愉悦笑意,说道,“不是有句话叫有难同当吗,我正在体会它的精髓,因为太开心了,一下子没憋住。”
你们,可要好好审问他喔。
她的小脚晃动,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