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好好养身子好替皇兄分忧,父皇在时安排给二弟的差事,二弟都办的极好,皇兄相信你的能力。”
叶景潍蹙眉为难地看着握住他手的叶问夏“皇兄,我现在这身体需要好好静养,不易太过操劳。”
叶问夏发现自己再握下去不好,收回手,关心道“都怪皇兄不了解你现在身体,稍后让太医来诊断下,药材补品宫中不缺。”
叶问夏手对下方另一个太监又一挥,吩咐道“去请张太医来为贤王诊脉。”
“是。”行完礼转身退下。
通过刚才叶问夏的话音中,他听出了叶问夏不想让他离京前往藩地意思,对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更是关心,甚至怀疑他的病情,关心不代表不怀疑防备。
叶景潍心中讽刺笑,面上不显,指着桌面上江晔的画作夸赞“皇兄画技又增强了。”
“对,让你帮我看看画,聊着聊着忘记了。”叶问夏拿起画笔点上江晔唇色,瞬间这张画鲜活了,叶问夏满意放下笔。
画中的江晔的气质与叶景潍平日里见大不相同,叶景潍看着下方恭敬地站着的江晔勾起嘴角,“今日见皇兄的画作,臣弟才发现行事严厉的江总管原来容貌这样柔和。”
上方叶问夏与叶景潍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谈甚欢,下方江晔面色不变听着,暗自观察叶景潍。
殿前女婢走进来对上方两人行过礼道“陛下,七皇子在外等候。”
叶问夏没料到叶黎初来到速度,对身旁叶景潍道“二弟许久未见咱们的七弟了吧,中午一同留下用午膳。”
叶景潍笑着应下“好。”
叶黎初的母妃当年因他受牵连后来病逝,今天让两人相见,叶问夏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