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坑害,我这是帮柳翊。”澹台信爽朗地一笑,潇洒地转过身上了马背。
“可他恐怕不愿谢你。”
萧锦颜甚至有一种错觉是他在记方才之仇。
“那又何妨,我无需旁人言谢。”
澹台信不疾不徐地牵动缰绳转身,他这般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又怎会真的喫醋
一切都不过是臆想
入夜,简洁却不失雅致的房中氤氲着雾气,金丝楠木镂空雕花屏风后头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浴桶。
男子拔下了头顶的玉簪,青丝如瀑布泻下,伴随着香炉中升起的檀香,犹如天宫中的谪仙,妖冶丽质,纤长的十指慢条斯理的解开衣带,褪去了长袍。
他庆幸自己黑色今日穿的黑色外袍,所以看不出血迹,当露出洁白的里衣时,他的背后印出的斑斑血迹,就好似一朵朵盛开的红梅,触目惊心。
小厮拎着一桶水进来,却见到自家公子背后受了伤,他惊愕不已。
“公子,您这背上怎会有如此多的血迹。”
澹台信唇色微微泛白,他摇了摇手,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妨事,你去取镊子来。”
这些伤对他根本不算什么,也许,自己一个人太久,久而久之就忘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疼,皮肉之苦,对于一个人承受一切来说,当真是微乎其微。
窗柩外,新月如钩,圆叶玉兰洁白胜雪,又好似月中的玉树一般高洁,芳香四溢。
看着萧锦颜出神良久,一旁的寸心放下了一碗燕窝汤,问“姑娘,您在想什么”